我先是穿過了校園,在看到劉雲和花蘭的時候,還向她們打了個招呼,她們的精神狀態也非常的不好,加上之前的體力透支,所以兩個人幾乎都是在硬撐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倒下的跡象。
按照筷子的指引,我來到了學校的辦公樓跟前,這時落星辰說那個家夥很有可能就藏在這裏麵。
我爬山了樓梯,然後一層一層的排查,在走到第三層的時候,胸口的玄靈玉也有了反應,我的心裏一緊,看來那個所謂的施法者應該就在這個樓層無疑了。
隻不過這裏是辦公樓,經常在這裏麵走動的也都是老師和學校的領導層人士,難道施法者是一個老師?
我懷揣著這個疑問慢慢的往前走著,在走到高二語文年級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筷子突然在碗裏立了起來,並且整根筷子都在輕微的顫抖著。
應該就是這裏了,我將碗和筷子放到了地上,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我又從口袋裏拿出了兩張早已沾染了我精血的誅邪符,昨晚這些準備工作之後我才將手放到了門把手上,輕輕的推開了門。
在推開門的一刹那間,一陣冷風迎麵襲來,吹得我打了一個哆嗦,我打了個噴嚏繼續往裏麵走。
當我的腳完全踏進這個辦公室的時候,身後的門忽然間就關住了,嚇得我打了一個機靈。
整個屋子像是冰庫一樣,冷的徹骨,窗簾也死死地拉著,透不進一絲的光亮,直覺告訴我,煞氣很重。
我越往裏麵走,身體就感覺越冷,像是大冬天光著身子行走似的,那種徹骨的寒冷好像下一秒就會把我凍成冰雕似的,感覺非常的不好。
“你是誰?”一道幽冷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使得我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不過我好歹是三級陰陽師,還是陰陽師經過測試的三級陰陽師,心裏雖然有那麼一點兒小小的害怕,但是我還是很勇敢的說道:“你又是誰?有本事出來說話,別偷偷摸摸的不敢見人!”
“你說我不敢見人,你說我不敢出來,那在你背後的又是誰呢?”
這聲音越來越近,特別是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我的身體猛然的就向後一轉,隻是這一次我卻是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不對,應該說是熟悉的陌生鬼。
“你是熊佩文?!!”我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紅衣女鬼說道。
“你認識我?”這回輪到熊佩文驚訝了,還記得那天去郊區的墓地裏收集蠟燭卻在無意中發現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接著我便向熊佩文說了事情的經過,她這才知道原來我為什麼知道她名字的原因。
“我記得那天牛發說要你幫他完成一個任務,而你現在卻出現在了這裏,那也就是說吸食少男少女的精氣就是你的任務?”
看著熊佩文無奈的點了點頭,我的心裏更是驚訝起來。
“其實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是那個可惡的混蛋拿著我的屍體,如果我不幫他完成這個任務的話,那麼他就會銷毀我的屍體,甚至是讓我魂飛魄散!”熊佩文說的有些無奈,可是我聽了卻還是覺得有些不明白。
我問熊佩文既然是你吸食少男少女的精氣,那麼按理說你的修為應該是大漲才對,這對你來說可是好處不斷,那麼牛發的目的不僅僅是如此吧!
熊佩文說當然不是,她說自己其實並沒有吸食這些少男少女的精氣,而她的作用則是作為一個接收器,簡單的說現在的熊佩文就是一個載體,就比如一個天線,吸收到的精氣最終全會流向牛發的身體裏。
熊佩文還說牛發最近在練一種邪功,一旦練就成功,他有很大的機會成仙成神,所以他必須得積聚大量的靈力,而靈力的修煉除了一些天然的洞天福地之外,還有很多的方法可以在短期之內修煉出更多的靈力,這其中煉化少男少女的精氣便是一種方法。
“你這是助紂為虐,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必須得停止,這個學校的人都是無辜的!”我看著熊佩文義正言辭的說道。
熊佩文搖了搖頭,說?:“我又何嚐不知道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但是我也不想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你說換作是你,你會如何做?”
其實熊佩文說的並沒有錯,學校的人是無辜的,但是熊佩文在死後並沒有以鬼魂的身份為禍人間,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這隻鬼也是無辜的,最可惡的就是那個六級陰陽師牛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