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麗,更是讓他心動。
然而,此時的陸春梅卻是專心看著大街之上。
見此一景,眉宇更是深緊。
一隊不知從哪裏來的匪寇,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
如果隻是調戲,陸春梅也就忍了。
這下子,她哪裏能忍。
心之一怒,她不由祭出豎琴,要去相救。
然而,她卻是被朱天鴻擋下了。
“陸姑娘,就算你救得了這一次,你救得了下下次嗎?你又能救得了全天下嗎?在咱們看不到的地方,還有許許多多這樣的事情無時無刻不在發生!”
這!
這一刻,陸春梅如何不是激蕩。
這個道理,她又如何不明白。
“為什麼,為什麼那些武林人士無動於衷,任由歹徒胡作非為!”陸春梅氣急萬分。
是的,在這附近,甚至還有許多大派門的人士。
竟然卻隻是躲在暗處相看熱鬧,無人出手。
朱天鴻也上前解釋開來。
“這些人是西武林赫赫有名的天龍山匪寇,幹的就是打家劫舍的事情。其下有匪員三萬多名,勢力極其龐大,連地方官府也避之三分。其老巢天龍山地形險要,易守難攻。朝庭曾經派兵征剿過,卻是損失慘重,無功而返。在這鹹陽城一帶,也是甚少有人敢惹的勢力!”
什麼,竟然連朝庭官府都管不了的匪寇。
這個世界,亂成這種程度了嗎。
可即使如此,現在惡行實實在在發生在她眼前,她如何不急不怒。
那少女本是一名小商販,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被強搶。
其父母更是被打倒在地,難以動彈。
想來,若是繼續反抗,當真連命也會失去。
那少女性子剛烈,卻也極盡掙紮撕咬。
然而,那為首之匪一個耳光扇過去,卻是直接將她打懵了。
此時此刻,更是直接將其抗於肩上,大搖大擺走了。
眼見一眾土匪即將走遠,陸春梅如何不想急著出手。
然而,朱天鴻卻依舊擋在她之身前。
“陸姑娘,你若出手,勢必大戰一番。武人相鬥,非即死傷。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些匪類必將與你在此大殺一場。你就算僥幸能勝,也同樣會造成不少傷亡。恐怕,還會殃及池魚。而且,即使是匪類,他們同樣是有形的生命!既然同樣都是生命,那便是平等。陸姑娘若以武力相壓,如何不是以暴製暴!”
這!
雖是震動,但見那少女在她眼皮子底下被抓,她如何能忍。
“我不管,既然我見到了,我就不能容忍!”
然而,陸春梅卻依然被擋了下來。
“陸姑娘,既然你執意相救,就讓在下來吧。我這也是,第一次為姑娘首次出手!”
語一落,朱天鴻右手一揮,桌旁一把長劍應聲出鞘,疾射而出。
傾刻之間,長劍斜插在地,震動方圓。
因是斜插,那劍柄之上長長的劍穗也搖擺開來,極為耀眼。
而這一刻,即使一眾匪類也震在當場,盡皆頓步。
那匪群之中,一人不由驚聲而出:“這劍穗,是神劍山莊!”
神劍山莊一出,在場眾人盡皆震動。
連同一些在暗處相看鬧勢的人也震動開來。
是的,三年前開始,鹹陽城中突然來了一批人。
於城中大肆招攬工匠,於半個月之內不停趕工,竟是於郊外建成了一座宏偉的神劍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