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你也來了。”
“我說,瘋,你不留在那那小子能看見麼?”
“沒事,地上那麼多血,足夠他自己感應的了。”
“好吧,你怎麼也來了,這幫人應該不會找你的吧?”
“我自己來的,你覺得這麼好的找人機會我可能能不來麼?”
“好吧,好吧,你贏了。”
“話說,這裏怎麼這麼多這玩意。西昆侖怎麼成這樣了?”
“這年頭,陰陽都是顛倒的,還有什麼東西是正常的?”蘇妲己幽幽的說道“你沉睡了那麼多年,可能不知道吧,這裏早就不是什麼聖地了。”
“看來,我們鬧那麼大動靜闖進來還是正確的吧,我越來越覺得我得誓言快能夠遵守了,既然這裏是惡人的天堂,那那個人肯定會在的。”
“這麼肯定?”
“當然,那種膽子的人,要是不混在這種地方,他能會有安全感?”
“倒也是,雖說我認為他不是膽子小而是沒骨氣,但是這回你蒙對了。”
“怎麼,你感覺到了什麼了?”
“嗯,雖說外貌換了了,但是那肮髒的靈魂是沒法變的,我都快能聞見那令人作嘔的奴才味了。”
“在哪?”
“不著急,先把那幾個叫回來吧。”張國棟衝著不遠處的五個正玩得歡的年輕人喊道“別玩了啊,正餐來了。”然後衝衛雷甩了甩頭“小衛,解決了那些東西。”
“明白。”衛雷從掌心中甩出自己的佩劍“五行變,金衍雷,滅絕,破邪。”伴隨著他將佩劍指向天空的那一瞬間,無數驚雷落在了剛才劉亞偉他們五人站著的地方,瞬間一股腐肉被燒焦的惡臭從空氣中傳來。
“我去,這味,雷子你能不能收著點功率,這他的媽的太味了。”
“你當老子是發電機啊,說多大輸出功率就輸出多大功率!”
“好了,別吵了,大頭來了,你們都安生點。”
“誰來了?”
“另一個異骨罷了。”張國棟漫不經心的說著“也不是啥太厲害的角色,不過和咱們這的一些人有點解不開的緣分罷了。”
“怎麼,什麼緣分?”
“你死我活的緣分唄。好了,一會再扯淡。”張國棟隨手將陣旗紮到了前麵的地麵上“老彪,幫個忙,下個陣。”
“我說,八卦陣法你比我懂的多啊,找我幹嘛?”
“廢話,你丫的本命陣法比我的就不知道厲害多少,不找你找誰?”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還不成。”梁晉彪俯下半邊將左手放在了地麵上“艮上坤下,初六:剝榻以足,蔑貞凶。六二:剝榻以辨,蔑貞凶。六三:剝之,無咎。六四:剝榻以膚,凶。六五:貫魚以宮人寵,無不利。上九:碩果不食,君子得輿,小人剝廬。五陰在上,一陽在下,陰省而陽孤,高山附於地。陣旗生,陣成。”然後抬起了頭“好了,下一步怎麼辦?”
“你狠了點吧,直接上這麼凶的卦象。”
“既然是你死我話的關係,不對對麵狠點,就是對自己人的不負責啊。”
“好吧,你狠。”張國棟搖著頭衝著陣旗內喊道“小烈,你再不出來可就死定了啊,出來可能還可以反抗一下。”
“老哥,你就想把我弄死麼?”
“這個,不是我想把你弄死的問題,你是死是活我才懶得管的,不過,我們這裏可是有人很想殺你啊。”張國棟抬起右手按在蘇妲己的肩膀上“小狐狸,把你的牙收回去,這是瘋她必須要殺的人,她不行了你在上。”
“是啊,蘇姐姐,這次輪不到你了,這人啊,算是北邙叛逆啊,當年廢掉他但是沒有殺,但是他又走到這條路上了,那就是非殺不可了。”琅琊眯著自己那泛著青光的獸瞳看著陣裏的“你就休息著吧,這是清理門戶的事情啊。”
“好吧,好吧,我不動手還不成。”蘇妲己氣呼呼的將已經握在手裏的巨劍收回劍鞘中去“但是說好了,你們要是打不過,可就別怪我了。”
“那是當然。”瘋笑著回答著“大勇,我們走。”說話的瞬間化作一道血霧然後在吳勇起的右手上凝結成一把怪異的一人高的大刀,輕微內彎的弧形刀身兩麵開刃,靠近刀鐔的部分是鋒利的鋸齒,向內彎曲的鏤空刻花護手上鑲嵌著兩隻眼珠。
“北邙後輩吳勇起,拜見前輩。”走進陣裏的吳勇起規規矩矩的行了一個爺孫禮後抬起了頭“這是禮,然後就是兵了,你的命,我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