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一點啊,女孩子可不是你能隨便碰的。"說著又在我的另一隻胳膊上狠掐一下,完成了她要的好事成雙,提醒我男女授受不親。
"完成了,你看看。"
嚴妍拉我起來,拿了鏡子讓我看了她的勞動成果,鏡子中的我眉宇間舒展了一點,皮膚還有點紅。
"以後要再長出來怎麼辦,我還要你親自動手。"
"還沒有看出來你的臉皮這麼厚,以後你找別人吧,也許有人更喜歡你原來的樣子呢。"
一麵熱情的火焰,一麵是寒冷的冰川,我就這麼被嚴妍忽冷忽熱,忽近忽遠的玩著。
無聊的逛了一會兒市場,看了一會兒美女之後,嚴妍又拉了我去了一個叫做"鶯燕"的酒吧。蹦迪是她的消遣方式之一,隻不過以前是和胡仕宏帶一群人過來,今天隻帶了我一個。
女尊男卑在這裏得到了體現,作為美女的嚴妍免門票,而我花了十塊錢。
閃耀的燈光裏,我看見了一群瘋狂的人,他們挪動著腰肢、脖子和所有能動的關節。吵鬧的聲音淹沒了語言,搖曳的身影回避著目光,大腦的思維在現代文明造就的幻境裏變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軀體,軀體的快樂才是至高無上的。
我無法融入他們,被嚴妍評價為超級無聊,特別沒勁,木頭疙瘩,石頭塊。於是給我點了三瓶啤酒,限令我在她回來之前喝完,她自己加入到了瘋狂之中。
嚴妍的軀體能量是那麼的強勁,很快就成了他們中的女王,一個能讓人大叫歡呼的女王。
很多認識嚴妍,他們叫嚴妍為貝貝,過來跟貝貝打招呼、猜拳、搖塞子、喝酒。嚴妍很快就喝醉了。
我也喝了不少酒,但是沒有醉,我敏感的神經告訴我這裏到處都是危險。有很多雙眼睛含在暗處盯著我,必須小心。
結賬的時候嚇了我一跳,已經花了二百多了,而我身上也沒有那麼多的錢。摸了摸嚴妍的全身,隻有一個口袋裏有一個手機,包裏沒有錢。
就在我犯難的時候,一個男人靠了過來。他穿著黑色緊身短袖,很短的小平頭,頭上一道疤。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問我說:"你就是凉蕭,把胡仕宏送進監獄的那個人?"
"有事嗎?"
我提高了警惕,剛才似乎就是這雙眼睛一直盯著我,我在考慮怎麼把這個人打倒。
"你承認了,兄弟,我很欣賞你。以後常來玩,這裏是我的地方,我請客。"男人又轉向了服務生說:"他的單都免了。"
"那就謝謝你了。"雖然我不願意接受這種幫助,但是現在也隻能如此了。
背著嚴妍,我隻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是到了門口,那男人又追了上來,不經允許就拉開了嚴妍的手提包,放了一個信封進去。說這是他給我的見麵禮。
"以後有事情就來找我,我是這裏的老板李三!"
我也沒有看是什麼,隻是著急的離開了。
等我把嚴妍送回了家,已經累的我滿頭大汗了。雖然和電影裏的情節有點人為的相似,但是我很清楚,這不是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