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大概25歲到30歲之間,長長的黑發燙成了波浪,顯得很是嫵媚。這種感覺可能隻是個人體會,我對黑色以外的頭發有點排斥。從視覺效果來說,漂亮這種空泛的形容詞用在她身上並不合適。我隻能比較著來說,她白淨的五官比正在做頭發的黑眼圈女孩漂亮多了。
"你們生意很忙,誰能幫我理一下頭發?"
女人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如水般溫柔的目光把我打量了一遍。我知道她在幹什麼,因為她的記憶庫中應該有我這張臉。女人也毫不避諱她的相麵水平。
"你就是涼簫吧?"
我點點頭,同時店裏的幾個人都把頭轉向了我,看得我有點緊張。
"我已經很久沒有給人剪過頭發了,你要是不介意,讓我給你剪吧。而且,對於你我可以不花錢服務。"
女人從容自信的氣度已經把我說服。而且周圍幾個男理發師聽到這句話都用驚訝的眼神看了看女人,並沒有提出異議,由此可見女人是這裏決對的權威,我猜測可能就是這裏的老板娘。
"既然這樣,那我就十分榮幸了。"
對一個男孩級別的色狼而言,可以很容易的拒絕一個女孩兒,卻不能拒絕一個女人。對於一個無恥的色狼而言,女人是用來拒絕的,而女孩兒,是用來欺騙的。
"來小帥哥,先洗洗頭。"
我很聽話的躺上了專用的洗頭椅子。這種椅子最大的好處就是兩個人能麵對麵的看見對方。如果像發哥廣告裏一樣給美女洗頭,順便也能送點秋波。
我已經開始想入非非,美女目光如炬,馬上就發現了我的心理活動。但是她便來了個迷死人的笑容,一隻手放到我額頭上拍了一下說到:"小帥哥,你迷死人的大眼睛可不要亂放電啊。"
我知道自己的臉已經紅了,所以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在確定自己看不見她的眼睛之後,我說出了生平第一句對異性的讚美。
"是你真的太溫柔、太漂亮了。"
發現自己變得很有勇氣了,以前是絕對不敢跟一個異性說這種話的。也許是經曆了生死決則之後,對很多東西都看開了吧。
美女並沒有回應我的讚美,專心給我洗頭。
她的手很涼,也很了解人頭發的長勢。柔柔的手像水一樣理順了我的頭發,按摩著我的頭皮。頭發沒有一根被拉扯到,更沒有用九陽白骨爪一樣的指甲抓我的頭皮,所謂享受也就是如此了。
"好了,來,坐起來。"
她抬著我的腦袋幫我坐了起來,我又聽她的指揮坐到了鏡子前麵。鏡子裏的我憂鬱滄桑,我無奈的長歎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不看自己。
聽見了幾個女孩嘰嘰喳喳的聲音,又有幾個美女顧客上門了。
"芳姐,看我多好,又給你帶來幾個顧客。"
說話的女孩聲音很是悅耳,有繞梁三日的可能??是嚴妍!
"貝貝過來了。"
幾個男理發師跟嚴妍打了招呼。
"咦。芳姐,可好久不見你給別人做頭發了,這可是個不一般的客人。"
"是啊,很不一般的人,說起來還是你同學呢。"
"是嗎,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