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顏欣瑩說要幫我摘下來，可已經卡在我頭上摘不下來。顏欣瑩說要砸碎蒼蠅眼，我痛苦的大叫起來。班主任過來說隻有他能摘下來，顏欣瑩是白費心機，上來就逮住了顏欣瑩的頭發，把她吊了起來。我看見顏欣瑩有危險，上去就逮住了班主任......
一陣刺耳的大叫聲把黑夜扯了個口子，刺破骨膜進入我軀體，抓撓著我的神經。
我醒了過來，瘸羊被我雙手掐住脖子，托舉在空中，已經是麵色青紫，四肢癱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我把他放了下來，我摸了摸他的鼻子，還有點呼吸，大概過了二十分鍾，他終於緩過了勁兒。
"我終於知道那些被我殺死的人是什麼感覺了。本以為老子殺人無數，閻王爺見了老子也要讓三分，看現在知道我也怕死。"
我還沉浸在剛才夢境的恐懼之中，並沒有意思到自己剛才的強大力量。
"怎麼你還想在來一次？來殺了我，這一次老子不會再害怕了。"
麵對呆滯的我，瘸羊又說了一句。
"我又做了個噩夢，一次又一次的噩夢，從現實到夢境同樣的可怕，太可怕了。"
"什麼夢，比老子還可怕。差一點把我給弄死，跟老子說一下。"
"我的同桌，一個很好的女孩被人搶走了，於是我追了上去跟他們打了起來。"
"好樣的，男人就該這樣，誰敢動我們的女人，就跟他拚命，老子當年就是這麼幹的。"
他用了一個詞：我們。
"算了，我也不敢再睡覺了，說說你是怎麼為了女人拚命的吧。"
"唉。以前是我的老婆，可現在應該是別人的老婆了。"
瘸羊的臉上有了一絲的溫情，述說起來當年的愛情故事。
初次殺人之後，受到良心譴責的瘸羊準備改過自新，於是就找了一家飯店打雜。飯店裏有幾個女服務員，其中一個叫麗的女孩是最機靈最漂亮的一個。
國人的酒桌文化非常霸道，加上有時間天天吃喝的大多數是一群有權有勢的人物。這樣的人是高人一等的，白吃白喝了還不算，還要把別人的女人拿過來用一用才能真正滿足他們征服的念頭。
麗的美麗讓這些所謂的高層次人物起了歹意，先是言語騷擾，到後來就是動手動腳了。
老板對這樣事情是不過問的，麗隻能獨自承受，直到瘸羊的出現，才讓事情有了改變。
在那些人企圖麗的時候，瘸羊拿了把刀及時出現了，一個人麵對著七八個彪形大漢，沒有絲毫的畏懼和退縮。
我甚至能想象到瘸羊當時英雄氣概。
瘸羊拚命的氣勢還是嚇跑了幾個人，保護了麗。麗從此芳心暗許，多次主動示好。瘸羊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殺人犯，不想拖累麗，一直在回避。
愛就在能與不能之間煎熬了很長的時間。
後來在工作中瘸羊砸到了腳，工作中要沾到水，雖然穿了雨靴，腳上的上傷口還是化膿發炎了，發出了難聞的惡臭。
一直關心著瘸羊的麗發現了這樣情況，蹲在地上看著瘸羊受傷的腳，邊流淚邊幫瘸羊換藥。瘸羊被麗的眼淚徹底感動了。
很是感人的愛情故事，很像電影《黃手帕》中情節，相似的故事讓高倉健成了明星，讓瘸羊成了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