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長途汽車站四人才知道自己一行是辦了件多麼愚蠢的事情,開始的時候眾人就沒有算計好路線,武漢到丹江口市有450多公裏,做汽車的話要需要兩天的時間,而做火車也得十七、個小時,張文輝很是懊惱,從出發的時候算起隻有十三天的時間,做火車到武漢已經用了兩天了,如果再用兩天到丹江口市的話還剩下九天,回來的話最少也得要三天才可以回北京,除非讓組織用直升機來接,但如果動用直升機的話自己的工資就要被扣除一部分,這種事情讓嗜財如命的張文輝是堅決不想看到的。
雖然多花了一天時間,但既然已經來了不去是不成的,四人決定做長途汽車,一人定了一個床位,以便兩天的時間內用來在行進的路途中加以適當的休息。
一路顛簸,好在四人體質異於常人,並未顯的有什麼不適,一路下來除了吃和睡外基本上沒有別的事情,第二天夜裏九點半,汽車到達一個補給點,此時距離丹江口市還有二百餘公裏。
下車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順便買些東西留做夜宵,停車時間一小時,這個時間段內人們可以自由的活動。
距離目的地越來越近,趙曉光有些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如果消息是真的話,那很快就可以見到自己的父母了,但是會這麼簡單嗎?武當山上高手如雲,一旦發生衝突的話自己四人估計隻有挨打的份,弄不好小命交待在這裏了,眾人誰都明白,此番前去絕不會遇一帆風順的,但是即便是進入了人家的圈套,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
“王磊,怎麼了?”張文輝見王磊神色緊張,不由的問道。
“我們被盯上了,就是在火車上時的那個感覺,對方是個高手,令我很不舒服。”
張文輝麵色嚴肅,急忙加強精神感應,感受著周圍的波動,去未發現任何異常,自己的感知範圍在五十裏之內,如果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的話,隻有兩個可能,一是對方在五十裏之外,二就是對方的實力在遠遠超出自己等人。
張文輝吸了口涼氣,看來一路上自己等人早已經在對方的監視之中了,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出於什麼目的,難道對方是武當山上的人嗎?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填。
和三人商量了一下後,四人決定中途下車,在西方是一片莊稼地,方圓二十裏之內沒有人煙,和司機打了聲招呼,四人把行李存在補給站後向西方奔去。
今天是個陰天,月亮依稀可以看見個模糊的輪廓,畢竟是南方,氣溫顯的比北方要高一些,但晚上仍處於零下,莊稼早已收割完畢,地上有火燒的痕跡,並且道路十分平坦,給行走帶來了方便,結果隻用了不到七分鍾四人便奔出二十餘裏。
“就在這兒吧,”張文輝停下身形,四周看了看,感覺相當滿意,清了清喉嚨,大聲喊道:“哪位高人在此,請現身吧!”
連喊了十聲也沒有任何動靜,張文輝疑惑地望了下王磊,王磊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沒有感覺錯。
又喊了幾聲,“高人”也沒有出現,趙曉光呆不住了,咳嗽了兩聲,扯著嗓子罵了起來:“我X你十八輩祖宗,這輩子最瞧不起偷偷摸摸的家夥了,既然有膽跟著為什麼不敢現身,奶奶地,吃屎了吧你!”
“臭狐狸!你罵誰呢?有種再罵一遍。”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四人聞聲望去,不知什麼時候在正前方的上空二十米處飄浮著一個女子,看年齡不過十七、八歲,一身緊衣打扮,透露出玲瓏有致的身材,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氣鼓鼓地指著趙曉光。
難道就是她在跟蹤我們嗎?張文輝有些疑惑地想到,這個女人是個修真者,但修為並不算高,也就是到出竅期了,比自己還要低很多,不知道她這是………
“不對,不是她,不是這種感覺,還有一個。”王磊喃喃地說道,張文輝看到他的臉上已經流下了汗。
“原來是個雄性的狐狸啊,我還以為是雌性的呢,真是大失所望。”女修真者失望地說道,她這句話令下麵四人很是氣憤,尤其是趙曉光,居然被別人看成動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