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難的,你聽好了啊,咳咳。啊~~!長城啊,你為什麼這麼長?從西到東看不到頭;啊~~!長城,你的………”
“行了,別啊了,再啊把狼招來了,什麼玩意兒啊,幸好沒別人,不然還得笑話死。”王磊急時地製止了趙曉光道。
“吃屎吧你,有本事你來做個,自己做不出來就不要說別人。”
“隨便說個就比你強,小鬥,聽好了,絕世大作,千古流芳啊,我說了啊。遠看長城像鋸鋸齒,近看長城像齒齒鋸。咋樣?比小鬥強吧?”
“了不起,了不起,高,實在是高,二位之文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唐宋八大家和你們二人比我看也得回家抱孩子種地去了,二位真有大才呀,高,真高。不過我想請教二位,既然二位的本事這麼大,才學這麼高,為什麼沒考上大學呢?”張文輝損人不帶髒字地說道。
“嗬嗬,過獎,實出於無奈,老天不公,再加上社會上各種因素,以至於過早地投入到社會,非我等之情願爾。”趙曉光回答道。
“靠,得了吧你,說你胖還喘上了,就拿你的話來說你,你還是吃屎去吧。”
“哈哈哈哈………咱們半斤八兩,要吃一起去吃,哈哈哈哈……”
“阿彌陀佛,三位施主,咱們又見麵了。”一個聲音在背後響起,將正在嘻鬧的三人嚇了一跳,急忙回頭,隻見一個穿著羽絨服的禿子站在三個背後。
“你是………仁德和尚?”張文輝看了好一會才看出這個穿著新潮服裝的人是誰來,經他這麼一提王磊和趙曉光也想起來了,原來是他。(詳見第二卷。)
“你個死禿驢,我可見到你了,就是你的一句話,害的我差點見了閻王,這回你又來幹嘛?害我的還不夠啊。”趙曉光氣不打一出來,當初就是他的一番話,才使三人的命運發生了變化。
“施主錯怪貧僧了,貧僧當初可曾詛咒過三位施主,我佛慈悲,昔日見三位施主有難才暗中指點,不想去令施主誤會了。”
“得了吧你,當初你要是想救人的話,為什麼不直說,你直說不就成了,我也不見得受這麼大罪,你要知道,差一點我就要和這個世界說拜拜了。”趙曉光火大,最討厭這種裝模做樣的家夥,總是一種高深莫測的模樣。
“古人雲:不吃苦中苦,難為人上人;好在三位施主已經闖過了難關,利大於弊,相信三位施主心有體會吧,阿彌陀佛。”和尚雙手合十道,不過他穿著便裝顯的有點別扭。
“砌,懶的和你計較,你上回說我印堂發黑,麵有死氣,結果害的我差點玩完,現在呢?我還有死氣嗎?”趙曉光輕蔑地問道。
“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觀施主死氣更甚以前,施主要大禍臨頭了,然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冥冥之中必有貴人相助,施主不必多慮,居時自有化解之法,正所謂人不可逆天,施主要量力而行。”
“你,你,吃屎吧你,你個臭和尚,上次你就這麼說,現在還是這樣,難道我活不了了咋的?FUCK YOU。”說完還狠狠地豎起了雙手中指。
“成事在天,謀事在人,望施主三思而行。”衝趙曉光雙手合十後,走到張文輝麵前,微微施了一禮。
張文輝還禮,客氣地道:“大師有什麼指教的嗎?”
“阿彌陀佛,指教談不上,關於三位施主的事情有些話想告之一二。”
“大師請講。”
“人往往容易被表麵所蒙敝,好與壞,善與惡,醜與美往往在一念這間,有時最大的危害不是來自敵人,當施主心中感到迷茫的時候定要保持以一顆平常心來看待事物。”
又是雲山霧罩的話,聽的令人一頭霧水,諾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張文輝知道這個和尚不簡單,剛才三個打鬧的時候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和尚的到來。
最後再次來到王磊麵前,和上次一樣,仍舊是雙手合十衝其念了聲佛。
“大師此次仍不想和我說什麼嗎?”王磊問道。
“阿彌陀佛,貧僧隻有一言,望施主要平等看待世間萬物,貧僧告辭了,三位施主保重。”說完拂袖向下走去,看似緩慢,但眨眼間便消失了蹤影。
“高人啊,這世上真臥虎藏龍。”張文輝感慨地說道,他總覺的這個和尚話裏有話,好像在預示著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