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這是漢朝詩人李延年的詩詞,關於絕代佳人的描寫,但是,如果這首詞放在一個男人身上,你能想像出是什麼樣子嗎?
吃驚之餘,李晴把趙曉光現在的樣子告之於張文輝,張文輝也愣了一下,隨即釋然,隻是平平淡淡地說了一句:“幸好我現在看不見,不然還不得吐咯。”
“是嗎?我有這麼漂亮?”趙曉光愣道,隨手幻化出一道白光,形成一麵鏡子,一人來高,把趙曉全身上下給照了出來。
杏目柳腰、清豔嫵媚,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趙曉光自己就看呆了,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碰到鏡子後才清醒過來,鏡子消失,化做散散的星光飄散在在空間中。
“真的是我哎,我那個修煉的場所沒有鏡子,一年下來我咋變這漂亮了泥?”趙曉光陶醉地樣子令張文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說小鬥,別惡心我了成不,你幹脆做手術去吧,保證比韓國那個河X秀紅,聽你的聲音都像女的了,簡直就是天生的人妖。”張文輝調笑道。
“吃屎吧你,我還要找美眉去呢,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美男美男,女子好逑,老天待我不薄,我這樣子要是一出去,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性呢,哦,美女們,我來了。”一邊說還一邊擺弄著已經披肩的長發。
張文輝豎起了中指,做了個鄙視的動作,並把李晴拉在了身後,警告趙曉光要學學兔子,李晴則沒有明白為什麼要學兔子,還笑嘻嘻親切地稱趙曉光為“大姐哥。”
“都出來啦,那咱們走吧。”躺在地上的王磊突然起身說道,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似乎沒有注意到三人的變化,嘴裏不知念著什麼,地上綠光一閃,出來一個魔法陣。
“等一下,那個光小姐呢。”趙曉光拉住他問道,隨即又鬆開了,因為王磊身上的味道確實有夠薰人的。
“不知道,管她呢。”
“沒別的事了?沒有什麼交待?”
“不知道,應該沒有,她隻告訴我怎麼出去。”
趙曉光啞言,看著王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本想再問些什麼這一會兒也問不出來了,張文輝向前一步開口道:“在來之前不是叫咱們回答三個問題嗎?說對咱們以後的發展有關,我一直琢磨這事呢,你不知道她去哪了?”
王磊搖搖頭,再次打了個哈欠,“不清楚,快走吧,我困了。”說完一步邁了進去,隨即消失在陣內,張文輝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帶著一肚子問號也進去了。
曆史證明,由於人類的盲目自大,破壞了生態平衡,屢屢招來毀滅人類自己的生態災難。這一次,四人再一次領略了大自然帶來的危害,在這號稱四季如春的威海,溫度居然達到了零下二十度,讓人奇怪的是這麼冷的天氣,天上下的居然是瓢潑大雨,落在地上沒用多長時間就凍成了冰,大街上幾乎見不到人影。
張文輝和李晴一臉嚴肅,他們知道,由於第三塊女媧神石被獵黃教拿走,世界上的被打破的資源平衡已經開始顯露出它那猙獰的麵孔了,隻是在國內就有如此在原變化,不知道世界上究竟會陷入什麼樣的危機,人類的災難來臨了。
時值一個月的修煉,曆史又向前邁了一步,新的一年到來了,現在是陰力十二月十八日,距離春節還有不到十二天,王磊帶領三人出來後又陷入了昏睡中,沒辦法本來還想在這個海濱城市逗留幾天的眾人隻好作罷。
四人乘坐軍用直升機回到北京,趙曉光拒絕了張文輝和李晴的挽留,獨自一個人遊蕩在城市之間,理由是趁著年輕,在這有限的青春年華內,要留有精力去泡無限的妞。張文輝也沒說什麼,隻是告戒他不要做出令人為難的事情來,並留下了聯絡方法後,就回到了組織裏麵。
一晃十天過去了,這十天裏王磊隻醒過一次,洗完澡吃了點東西後便又陷入了沉睡,醫生也找不到原因,為了他的營養狀態著想,隻能每天為其注射葡萄營養液。在這十天裏,除了要完成每天必備的功課外,張文輝和李晴曾找過趙曉光一次,這家夥過的相當舒心,在一家五星級大酒店裏過著舒適的生活,二人也沒有問過他錢是從哪來的,隻要不牽扯到自己管他發生什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