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在威海生活過一段時間,熟知這裏的各種風土民情,山東人民好客是出了名的,酒最是能體現出一個人的本質,在這裏,不管你多大,不管你是男還是女,隻要你能喝酒別人就會對你豎起大拇指,李白的將進酒裏曾有一句: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俗話說的好賭越賭越薄,酒越喝越深。
開始張文輝還為李晴擔心,雖然喝的是葡萄酒,但這種酒是有後勁的,可過了會才發現這種擔心是多餘的,李晴和王磊非常相似,沾酒臉就紅,但臉紅不代表不能喝,李晴喝了十多杯了,一點醉的跡象也沒有,反而越來越興奮,倒是張文輝感到頭暈腦漲,站立不穩了。
直至晚上十一點酒宴才散去,張文輝是被王磊背回屋裏的,這家夥在來的路上已經吐了四次了,要不是王磊每次都能提前預防,恐怕後背早被他給吐髒了。倒在床上後便呼呼睡去,稍時鼾聲如雷,王磊和李晴也回到自己屋裏,由於酒精的原因也沒有進行洗漱,草草地睡去。
第二天,王磊本想做一下地主之宜,帶領張文輝和李晴在威海市內遊玩一番,沒想到張文輝經過一夜的睡眠之後仍未醒過酒勁,從淩晨五點開始到上午九點半吐了五次,然後渾身虛脫倒在床上,捂著腦袋哎呀哎呀地叫著,倒是把王磊和李晴忙了一身汗,給他打水,倒嘔吐出來的汙穢之物,遊玩是不成了,本來王磊試著運用自己的能力為其驅除因酒精帶來的不良反應,結果隻是把他的頭痛給緩解了一下,同時也讓王磊意識到自己的能力除了傷痛和中毒之外好像並不能解決因其它原因帶來的身體不適。
拒絕了吃藥和請大夫,到下午兩點半張文輝才從床上爬起來,勉強吃了點東西,期間倒是有向位軍區幹部來看望三人,都被王磊找借口給打發出去了,就這樣,一天的時間白白過去了,到了晚上三人把第二天的計劃商量了一下,因為之前和殷素素約定時隻說在昆侖山,卻沒說具體在哪個地方會麵,三人把想到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進行整理一下,爭取做到有備無患。
十二月十五日,又是一個月圓的日子,也是約定的日子,三人早早地起床,乘坐軍車來到昆侖山脈,傳聞昆侖山峰巒起伏,林深古幽,景色秀麗,每逢春夏之交,滿山碧樹吐翠,鮮花爭奇鬥豔,使昆崳山更具風韻,成為半島著名的風景遊覽區之一。但由於氣候的影響眾人並沒有見到美景,但令人欣喜的時,滿山遍野居然下滿了霧凇,輕盈潔白,附著在樹木物體上,宛如瓊樹銀花。
“奇哉,妙哉,奇妙而絕哉。”王磊拍著手讚歎道,能在膠東半島見到如此難得一見的美景令他大感欣慰,畢竟山東對他來說也算半個家。
“行了別哉了,咋會黃鶴似的,說話帶著一股酸味。”張文輝在一旁做了鄙視的動作。
“你懂什麼,我在感歎我神洲大地,疆域遼闊,風景秀麗,特產豐富,有著眾多名山名水,我輩能生長在如此美麗富饒的土地上,何不感到幸哉?”
一時間,場麵無語,張文輝和李晴均以不同的表情看著他,不知道他怎麼有如此雅興,說話文鄒鄒的。
“二哥哥,今天大哥哥說話有些浪漫哦。”李晴開口道。
“拉倒吧,他這哪叫浪漫,你多說了個字,他這叫浪。”說完後張文輝快速跳了出去,因為他看見王磊已經掄起了拳頭。
“噗,哈哈哈………”李晴絲豪沒有淑女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氣的王磊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個腦瓜,疼的她哎喲直叫。
雖處於寒冬時期,但仍未阻擋住遊人的腳步,三人坐在石凳子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感受著這歡樂的氣息,隻是不知道再過斷時間還會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大自然的平衡已經被打破,等待人們的將是重大災難,隻是這咱事情不能輕易說出去,不然的話………
“都快中午了,這個死鬥上哪找去啊,我靠。”張文輝托著下巴道,隨手放下吃剩下的第十根冰塊筷子,在這寒冷的冬天裏,也隻有他這火屬性的才敢這樣,王磊和李晴吃了一根不到便渾身打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