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當初尅域帶著肖斯琪從王府逃走的時候一樣,德榮看著前邊的人明明就在眼前,但不管他怎麼努力,始終不能觸碰到一些,看來現在他們也是遇到了跟當時差不多的情況。
從幣修這裏出來之後,扇古直接去了東方弗溪的房間,這幾天休養下來,東方弗溪的身體確實是比之前好多了,四肢已經可以活動,但其他的地方還是要好好休息之後才行。
扇古做了一個輪椅給東方弗溪,方便他可以行動,但即便是這樣,東方弗溪依舊不肯從這房間中出去,這裏是肖斯琪離開之前生活的時最長的地方,東方弗溪唯有在這裏才能讓自己心中對肖斯琪的思念之情稍稍緩解一下。
見扇古進來,東方弗溪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托盤問:“又到吃藥的時間了?我覺得我現在恢複的很好了,可是為什麼我的身體還是不能自由活動。”
扇古把藥碗放在東方弗溪麵前說:“你覺得你現在恢複好了,那隻是你覺得,你的身體是什麼情況,我比你還清楚,老老實實的把這些藥吃了,這樣你的身體才能恢複。”
東方弗溪看了一眼冒著熱氣的藥碗,這味道實在是不好聞,東方弗溪蹙著眉頭端起藥碗一口喝光,長舒一口氣說;“你的藥一直都是這麼苦,都這麼多年了,我還是不喜歡吃的你的藥。”
“身為病人,你還挑三揀四的,我沒有挑你就已經很不錯了,我把你救過來差點要了我半條命。”扇古一臉不滿的看著東方弗溪,也不想想自己為了救他有多辛苦,結果他醒過來了之後,心裏就隻想著肖斯琪,這讓扇古的心裏很不平衡。
看著扇古離開的身影,東方弗溪輕佻唇角,低頭繼續看著自己手中的書,這是肖斯琪留下來的唯一的一本書,雖然上邊有很多東方弗溪看不懂的地方,但東方弗溪還是一字一句的看完,尤其是肖斯琪在書上寫下的批注,一字一句讓東方弗溪更加了解肖斯琪的內心。
幣修一直住在定國王府,自從上次扇古跟幣修談完了之後,原本看守幣修的人也已經撤走了,現在幣修在定國王府可以說是一個完全自由的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但也僅限於後院,前院是不準幣修踏進去一步的。
隨著幣修在府中自由了之後,府中關於肖斯琪的議論就更多了,原本在所有人眼中看來恩愛無比的定國王夫婦,現在竟然分開了,而且還是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分開,這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
住在後院那個自稱是王妃生父的人,也引起了府中下人們的好奇心,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一個肖斯琪的生父。
慢慢的,跟幣修接觸的人多了,關於肖斯琪跟幣修之間的事情在府中傳的越來越多,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幣修就是肖斯琪父親這件事情,但唯獨東方弗溪不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