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斯琪放低語氣看著尅域說:“我真的很想知道他的情況,你能不能幫幫我,隻要你幫我,我現在就可以把軲轆給你,好不好。”
雖然肖斯琪這麼說,但尅域還是不能去冒險,要是被元戈的人發現了,他就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尅域強行把肖斯琪的手掰開說:“我真的沒有辦法,反正他現在死不了,你也不要太擔心了。”
斷手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導火索,直接點燃了民眾潛藏在心底對東方弗溪的敬畏,原本還有一些人想要趁著東方弗溪病重的時候潛進王府中一探究竟,但是再看到了那一串斷手之後,所有人的心思全部都沒有了,再也沒有人敢對定國王府打什麼算盤了。
就像是扇古說的,從此之後的一年之內,絕對不會再有人想要跳進定國王府的這個陷阱裏了。
忙完了這件事情之後,扇古還是跟之前一樣坐在東方弗溪的床邊照顧他,順便跟東方弗溪彙報一下。
“現在……整個東盛國應該都知道我病重臥床的事情了吧。”東方弗溪的眼神在空中飄蕩,不管落在哪裏都覺得那裏好像是有肖斯琪的身影一樣。
扇古一邊看著手中的書一邊說:“是啊,現在整個東盛國沒有一個人不知道你重傷臥床的消息的,你放心好了,沒有人敢趁著這個機會放肆的。”
其實扇古還是沒有抓住東方弗溪這句話的重點,他希望肖斯琪能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希望肖斯琪能回來照顧自己,而不是現在坐在他身邊的這個男人來照顧他。
“那……斯琪應該也能知道吧?”東方弗溪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這個時候扇古才算是真正明白了東方弗溪的意思。
扇古放下手中的書,白了一眼東方弗溪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關心別人,就算是她現在不在京城,在外邊漂泊,那她的情況也比你的好多了,人家的身體可好著呢。”
聽扇古這麼一說,東方弗溪的心中長舒一口氣說:“她的身體不會有事就行,斯琪這還是第一次去這麼遠的地方,她一定不適應,也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你們還是沒有找到斯琪的線索嗎?”
從東方弗溪醒過來到現在,他最關心的事情始終都隻有一件:肖斯琪。不是問有沒有找到肖斯琪的線索,就是問有肖斯琪現在可能在哪裏,簡直就是句句都離不開肖斯琪這個人。
不過關於幣修的事情,扇古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跟東方弗溪說,若是讓東方弗溪知道自己的王妃是自己仇人的女兒,也不知道東方弗溪究竟會怎麼想呢。
也難怪之前肖斯琪一直不願意說自己跟幣修之間的關係,原來還是因為這樣,不過能有幣修這樣一個父親,這對於肖斯琪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吧,幣修可是給她下了蠱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