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牢籠中待在的羔羊一樣,說不定什麼東方弗溪就會對自己動手,但什麼時候才會動手,皇後的心裏始終沒有答案,有時候皇後甚至希望東方弗溪盡快對她動手,這樣她也好安心。
沒幾天之後,皇後先前瘋瘋癲癲的毛病就又犯了,而且這一次比之前被綁架那一次還要嚴重。
消息傳到東方弗溪耳中的時候,東方弗溪隻不過是簡單的嗯了一下,接著就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了。
肖斯琪歎口氣,摘下一顆葡萄遞到東方弗溪的嘴裏:“皇後這是心病,自己把自己嚇唬成了這個樣子。”
幣修從京城中逃出來之後,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中,在基地的書庫了,幣修翻閱了大量的書籍,始終找不到會發生肖斯琪這樣情況的原因,即便是因為天象的問題,也不可能會變成這樣。
在書庫中,幣修一直待了五天五夜,幾乎是把書庫都翻了個底朝天,但還是找不到任何跟這種情況有關的線索。
而且幣修還知道了東方弗溪椒房榮寵的事情,這讓幣修更加懷疑了,肖斯琪究竟做了什麼,讓東方弗溪對她那麼著迷,甚至還裝飾了椒房。
當幣修在書庫中翻找書籍的時候,書童晃晃張張進來道:“主……主人,外邊來了一個人,說要見您。”
聽到書童的聲音,幣修不耐煩的回:“我現在正忙著呢,不要打擾我,有事讓他過兩日再來。”
還不等書童回答,一個陌生的聲音傳過來:“幣修,我知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聽到這個聲音,幣修緩緩從一堆書中抬起頭,看向門口的那個人,眉頭緊皺問:“我想知道的事情你知道?”
那人頭上戴著大兜帽,輕輕點頭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如果我不知道,也就不會站在這裏跟你廢話了。”
幣修慢慢起身,眼神一直停在那人身上冷笑:“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
聽幣修這麼問,那人顯然有些得意道:“你不知道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世界上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知道的多,我比你知道的更多。”
麵對這樣的挑釁,幣修自然是不肯服輸的,趾高氣昂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問:“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你知道的事情比我多。”
“你不過是一個養蠱毒的術士罷了,自然不比我知道的多。”說著那人緩緩掀開頭上的兜帽看著幣修。
被人家說成是一個術士,這讓幣修的心裏實在不是滋味,雖然他頭上的兜帽已經取下來了,但是逆著光的方向,還是看不清楚他的樣子,幣修冷哼一聲:“一個不敢報上姓名見不得人的人也敢這樣說我。”
“我就是之前給你傳遞信息的人,我就是法派掌門人尅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