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我們現在也是頭兒手下的戰隊,不能給頭兒丟臉,隻要我們努力,假以時日,總有一天,我們也能修煉到這種山嶽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從容,也能成長為真正的精銳之師。
金鵬玄冥船的速度再度快速降低!
很快,位於船頭的一批仙師終於看到了船外的情形!
而就在位於船頭的那一批仙師剛剛看到船外疾飛過來的光影時,早已蓄勢待發的特戰營的第一曲的全體成員在虛無月那蒲扇般的大手輕揮下化作十六道,不,是十七道光影從船艙中飄掠而去。
緊跟在虛無月身後掠出的那個高大身軀橫切麵積幾乎可以和虛無月相媲美,而高度更是比虛無月還要高出一頭,駭然正是那打賭敗在虛無月手下的蠻牛——莽六。
而莽六這個粗人此前也並無多大的劣跡,有點傻氣憨厚的他也是被黃龍欺騙給充當了一個打手的角色。黃龍和那娘娘腔右衛身亡之後,這有點寶氣的傻大個便願賭服輸心甘情願的當起了虛無月的跟班。
傻大個莽六很快便贏得了眾人的好感,當然其中不排除有相當一部分人是帶著嬉耍逗弄的心情來看待這個傻大個的,唯獨有一個人是心中相當的不爽,總之,橫看這傻大個不順眼,豎看這莽六還是不順眼,這個人自然便是虛無月的便宜相公——猥瑣孫——孫耀虎。
故而,這三個活寶之間還鬧出了不少的笑話,當然,這是後事,以後再說。這裏我們還是先來說說虛無月他們特戰第一曲出船後所遇到的事。
初春的朝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如果是平日裏這個時候,遇上如此好的陽光,李園說不準已經舒舒服服的躺在雲層之上,來個日光浴!
但此刻,李園卻沒有這個心情,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瘋狂的催運著體內所剩無幾的仙力,猶如一隻喪家之犬在雲層之中穿行,在他的身後不足千米的高空,有七道身影也風馳電騁一般翱翔在天空之中,為首的一個仙師身材高大,隻是一個高挺的鷹鉤鼻和一副如刀削般薄薄的嘴唇,充分將他陰狠的一麵勾勒了出來。
七名仙師唯有這領頭的鷹鉤鼻和稍稍落後他一肩的一個青年仙師氣息平穩外,其他五人雖然還沒到前麵李園那般如拉風車一般大口喘氣的程度,但一個個也是追趕的額角冒汗,氣息粗重。
“格老子的,我倒要看看你還能逃多遠,雲老大,等逮到了那姓李的小雜碎,交給俺老牛,我先破了那小雜碎的菊花,這小雜碎,好大的膽子,竟敢誘拐我們盟主大人——蘇宇大人看中的美嬌娘,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後方一個粗豪大漢鼻息粗重的道。
“牛三,姓李的小白臉的那小菊花你就別打主意了,你的體格,人家那能承受你的摧殘嗎,這小子膽子可不小,竟敢碰蘇老大的女人,這一次,蘇老大可是親自給我下的命令,一定要活擒這小子回去,以蘇老大的脾性,說不定這姓李的小白臉的那朵鮮嫩的小菊花,蘇老大要自個破!”前方那鷹鉤鼻陰冷的聲音響起。
“靠!想不到我們的盟主大人竟然還男女通吃呀!”粗豪漢子忍不住吐出一個髒字。
“牛三,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遲早有一天你會倒黴在你那張口無遮攔的臭嘴上!”鷹鉤鼻冷色道,跟著語氣一厲:“兄弟們,大家再辛苦一下,可別跟丟了,前方那小子支撐不了多久了!”
鷹鉤鼻望著前方那飛掠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想不到前方姓李的小子受了我和那王明一掌一劍,竟然還能支撐著跑這麼遠。若不是蘇宇說要抓活的回去,老子剛才那一掌便可以要了那小子的命。
不過,你小子再怎麼蹦躂,也無法逃出我雲冥大爺的手掌心。
李園隻感到自己胸背處的疼痛越來越厲害,嘔,一口逆血湧了上來,李園死命的咬住雙唇,但那翻湧而上的鮮血還是從牙縫嘴角邊汩汩溢出。
難道我李園今日真的要死在這嗎?我不甘心呀,我要活著,我決不能就此死去,敏兒,我一定會活下去,一定會為你報仇,我要手刃那姓蘇的畜生。
李園奮力睜開雙眸,望向那掛在天穹高處的朝陽,一股無可抗拒的疲倦感覺襲上李園的心頭,李園隻感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重,眼前的一切變得越來越模糊。
敏兒,原諒我,你等著我,哥來陪你了!
最後的一絲光亮驀地在李園的眼前綻亮,敏兒,那是你來接我的路燈嗎?
劉鵬的身法最快,衝在了前最前麵,剛從雲層中現身,便看到前方那飛掠過來的青年一個身體驀地如同失去了知覺一般從高空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