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大師聽了端木天啟的話之後不覺哈哈大笑道:“喔?看來你對你的師父還是十分信任的啊。鬼醫,看來你真的是沒有白白收一個徒弟啊。”
端木天啟對鬼醫說道:“師父,你和這個白梅大師之間究竟有什麼仇恨呢,他為什麼要如此對付你呢?”
鬼醫聽到這裏不覺長歎道:“這一切都是孽緣啊,這還要從我們兩個年輕的時候說起呢,那時候我們一起喜歡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也為如何在我們兩個人之間做一個抉擇而感到困惑,所以,最後那個女子就選擇了出家為尼。”
這個故事端木天啟感到越聽越耳熟,他不由得想起了疾風師太,他心中暗想:真是見鬼了,難道這鬼醫在這裏說的這個人,竟然是疾風師太嗎,真是沒有想到,和疾風師太還如此有人緣啊,竟然會有如此多的男人喜歡他。
想到這裏端木天啟就說道:“原來如此,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這樣的,剪不斷,理還亂。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像我和葛露詩一樣好的,所以就算是有所遺憾,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說著他就衝著白梅大師繼續說道:“白梅大師,你就算是心中有不情願,可是也不能夠衝著我的師父來啊。”
葛露詩這時候也已經從驚慌失措中回過神來,她一開口安慰白梅大師說:“是啊,我相信疾風師太如果在天有靈的話,我想她應該也不願意看見你們這個樣子吧。”
聽見了葛露詩如此說,那白梅大師和鬼醫的臉上都顯露出了稍縱即逝的悲哀,兩個人沉默了良久之後白梅大師說道:“小姑娘,你的話雖然是並沒有錯的,可是你想我又怎麼能夠鬆得了這口氣呢,所以我是一定要在今天將這個老小子殺死的,要不然的話,我難解心中之痛。”
葛露詩遲疑道:“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又一定要在今天呢?”
白梅大師說道:“那當然要在今天了,因為今天是疾風的生日,我要在她生日的時候,給她送一份禮物。”
聽見白梅大師如此說,那葛露詩卻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對白梅大師說道:“白梅大師,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的話,那你其實是讓這鬼醫前輩和疾風師太之間重歸於好了啊。你想,在疾風師太生日的時候,正好在地下看見了鬼醫前輩,那麼不是正好給了他們一個重歸於好的機會了嗎?可是你呢,你還在這裏繼續一個人生活呢,如果這樣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葛露詩的話讓白梅大師完全沒有想到,他一時間愣在了當場,他心中暗想:這葛露詩的話說得有道理啊,可是自己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情敵活在世上,這該怎麼辦呢?
葛露詩看見他不說話,還以為這白梅大師已經想通了呢,於是連忙就趁熱打鐵道:“既然如此,那麼還不如你們兩個重歸於好呢,這樣的話,到時候看誰能夠和疾風師太再續前緣,這不是很好嗎?”
可是此時那白梅大師卻根本就沒有聽葛露詩的話,就見他哈哈大笑道:“不,我有辦法了,我殺掉了這個鬼醫之後,我就將他的臉孔劃得稀巴爛,這樣的話那疾風在再次看見他的時候就不會認得出他了。就算是認出來了,這樣一張醜臉我相信疾風也一定不會喜歡的,所以最後這疾風還是會等我回來的。”
說著他仿佛是感覺到自己好像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一般,高興得大叫了起來,看見這白梅大師如此癲狂的樣子,葛露詩也不由得長歎了一口氣,她也知道自己是說不通了,看來這白梅大師和鬼醫之間,今天是隻能夠活一個人了。
可是此時端木天啟卻挺身站在了兩個人的中間,對兩人說道:“白梅大師,我敬重你是一個前輩,所以一直都對你敬佩有加,可是你今天的所做所為卻讓我感到十分失望,我想我以後再也不會敬重你了。”說著他就拿出了寶劍站在鬼醫和白梅大師的中間,然後說道:“白梅大師,如果你今天要傷害我的師父的話,那麼就請你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吧。”
端木天啟的這番話說得十分堅決,讓人聽了之後不由得心頭一顫,此時葛露詩的身子也微微顫抖了起來,她知道這端木天啟和白梅大師之間一定會有一場激戰的,這白梅大師功夫如此了得,端木天啟要想戰勝他的話,看來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呢,隻是端木天啟既然已經決定了的事情,那麼她就會全力支持的。
想到這裏葛露詩就緩緩地站到了遠處,她不想距離兩個人太近,不想要讓這白梅大師在關鍵的時候拿自己的性命來要挾端木天啟,所以她就盡量給自己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站立,在遠處默默地給端木天啟支持。
此時端木天啟持劍而立,他冷冷地看著白梅大師,然後說道:“白梅大師,我也知道,我和你動手的話,那完全就是自不量力,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你要對我師父不利呢。有事弟子服其老,所以我這個當徒弟的是不能夠在旁邊就這麼看著的,白梅大師,你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