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公主的身子栽倒了下來,她慢慢地化成了一股黑煙,消失不見了,端木天啟終於長舒了一口氣,雖然說,表麵上看他戰勝毓秀公主贏得實在是太輕鬆了,可是其實卻並不是如此,如果沒有葛露詩剛剛舍身相救的話,他的命運恐怕就很難說了。
想到這裏端木天啟快步走到了葛露詩的身邊,將她的身子抱了起來,此時的葛露詩雙眼還是緊緊地閉著,端木天啟感到有些著急了,他才剛剛和葛露詩相聚,他可不想就這樣再次失去自己心愛的人啊。
說時候,在這個時候端木天啟的心情那是很不好受的,此時端木天啟臉上一滴冰涼的眼淚落在了葛露詩的臉上,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此時端木天啟卻再也無法控製住自己內心之中的感受了。
就在這時候,端木天啟卻看見那葛露詩的眼睛緩緩地張開了。她的眼中顯出了一絲欣喜的神色,她對端木天啟說道:“哥哥,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你清醒了?”
端木天啟破涕為笑,他看見葛露詩終於醒過來之後,心情終於好多了,於是就對葛露詩說道:“是啊,是我,葛露詩,你感覺怎樣?”
葛露詩摸著腦袋說:“我沒事,隻是腦袋還有些痛而已,對了,哥哥,你還走火入魔嗎?”
端木天啟搖搖頭道:“那個毓秀公主想要害我,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她剛剛的這個舉動其實正是救了我的性命呢,如果不是因為她的那把金椅子的話,我恐怕真的會走火入魔,深陷其中,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我已經完全好了。”
葛露詩終於長舒了一口氣,可是她卻突然又皺起了眉頭說道:“可是,哥哥你忘記了嗎,你不是還答應了要在三日之後去找清風道長和不急大師的嗎?”
端木天啟皺著眉頭說:“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啊,我也正在為這件事情犯愁呢。”
葛露詩說:“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後來就一直都跟著你,我一直都想要叫你,可是你那天那麼嚇人,我就不敢過來了。”
端木天啟再次摟住了葛露詩說道:“放心吧,我以後再也不會嚇唬你了。”隨後他又看著天邊的落日說道:“你放心吧,我三日之後會去赴約的,隻是我會有分寸的,我會好好地解決這件事情。”
葛露詩雖然心中還是有些擔憂,可是她看見端木天啟臉上的表情如此淡定,於是心中也就稍微安心了一點。
時間過去得很快,兔走烏飛,很快三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在這三天的時間裏,葛露詩和端木天啟一直都沒有分開,他們就這麼一直在一起,手牽著手,彼此許諾一定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可是到了第三天的早晨,端木天啟還是對葛露詩說道:“你放心吧,我去去就回來。”說著就轉身離開了,葛露詩並沒有攔阻他,她知道端木天啟要去赴約了,她也知道端木天啟是一定會去的,言必信,行必果,這是一個男子漢所必須要做到的事情,而她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會喜歡端木天啟的。因此上,不管這件事情最終的結果將會如何,她都會泰然麵對的。
這一天早上,太陽將金色的光芒灑到了地上,一種雲淡風輕的感覺讓人覺得十分舒服,陽光斜斜地鋪灑開來,讓一切都顯得有些蕭索,同時又有些神秘,今天會是改變端木天啟人生軌跡的日子嗎,端木天啟不知道,但是他想要去探索。
他來到了江湖中人臨時的聚居地,這是在寧靜的小院子裏麵,那是武當派的院子,那寧靜的小院子裏頭昭示著端木天啟的未來。
端木天啟緩緩地向著院子裏麵走去,他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眼睛裏麵射出了一道寒光。這是一個他從來都沒有來過的地方,但是他卻要在這裏麵對自己的未來。
此時清風道長和不急大師都在他的麵前,而且還有很多其他的人,他們都麵對著端木天啟站著,他們的眼睛裏麵都含著一股怒意。
“端木天啟,我問你,那些人都是你殺的嗎?”清風道長冷冷地說著,然後伸手指了一下自己身邊的一些屍體。
端木天啟看了一眼,這些屍體都是自己認識的人,他們的確都是因為自己而死,可是卻並不是自己殺的,因為他們都是自相殘殺而死的。想到這裏端木天啟的眼睛裏麵就閃過了一絲嘲弄的目光。
“其實我當時也並不是真的想要殺他們,我隻是想要嚇唬一下他們,誰知道這年輕人如此急躁,於是就曲解了我的意思,真的將這些人都殺死了。”端木天啟說著就伸手指了一下身邊的那個儒生,他就是那一次戰役中唯一的一個幸存者。
那個儒生此時滿臉都是驚愕的表情,他又羞又怒,對端木天啟嗬斥道:“端木天啟,你這個大魔頭,你究竟在說些什麼?”
端木天啟卻笑著點點頭道:“我是大魔頭?我隻是殺了一隻覬覦我的血肉的老虎而已,可是你呢,你捫心自問一下,你是不是因為覺得這些人阻礙了自己的發展,所以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