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這樣的場景之後,端木天啟不覺大吃一驚,他長歎了一口氣說:“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葛露詩,小心點啊,恐怕會有機關啟動的。”
可是讓端木天啟和葛露詩感到奇怪的是,並沒有什麼機關被啟動,這裏十分安全,兩個人除了出不去以外,並沒有什麼危險。可是就在這時候,端木天啟卻突然聽見在群英樓外麵傳來了呼叫的聲音,於是他連忙跑到門邊,將耳朵貼在了門上,仔細地傾聽。
這一聽之下他不覺大吃一驚,原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外麵貌似燃燒了熊熊的烈火,而且眾人此時好像正深陷火海之中不能自拔。
這是怎麼回事呢,端木天啟心中更加著急了,他猛地向著那牆麵撞了過去,可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牆麵貌似能夠將自己的內力吸走一般,自己雖然猛力地撞過去,可是卻一點結果都沒有。
此時端木天啟就聽見外麵傳來了人們的慘叫聲,同時還有人說話:“大家快點想辦法從火海裏麵衝出去啊。”
“不行啊,我們的身子都被陷在泥潭裏麵了,怎麼出得去啊。”
“不行啊,我已經到了泥潭的邊緣了,可是那身後被一大片的雷電結界所覆蓋了,根本就出不去啊。”
端木天啟的心徹底地沉了下來,沒有想到自己將大家留在了外麵,這反而是將所有人都害了,這個地方竟然隻有這樓房裏麵才是安全的,當有人進入了這個群英樓之後,群英樓的門就會被鎖起來,然後就會有機關啟動,隻是這機關並不是針對門外麵的人,而是針對這樓裏麵的人,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魔教教主看來是想到了自己會怎麼做,所以特意將自己調動開,然後好設置機關將其他的人全都一網打盡,這心腸實在是太歹毒了。
端木天啟心中一直在胡思亂想著,可是他這時候卻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這葛露詩好像一點都不關心其他人的死活,而且可以說非但不關心,還有些幸災樂禍呢。
這是怎麼回事呢,端木天啟緩緩地向著自己的身後看去,此時就看見那葛露詩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種古怪的神情,那竟然是端木天啟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
端木天啟吃驚地看著葛露詩說:“葛露詩,你究竟怎麼了,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其他人的死活啊。”
葛露詩冷冷地說道:“我為什麼要擔心啊,一個人如果對於生死未卜之人,那擔心擔心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現在外麵的這些人,他們都已經是死定了的,麵對已經被教主決定了命運的人,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端木天啟聽那葛露詩此時說話的語氣實在古怪,於是就說道:“你,你究竟是怎麼回事,葛露詩,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啊,你難道還沒有解毒嗎,難道天機夫人的解藥不管用。”
說著這端木天啟就想要上前拉住葛露詩的手來看脈搏如何,可是這葛露詩卻一閃身躲開了,此時她的身子躲在群英樓的陰暗處,看上去讓人感到有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這時候就看見整個群英樓四周牆麵上麵的火把都在瞬間點燃了,將整座群英樓變得光彩奪目。
端木天啟吃驚地看著眼前的葛露詩,他發現這時候的葛露詩樣子十分古怪,火光照在她的臉上,顯出了忽明忽暗的樣子,這樣子看上去讓人覺得十分恐怖。
端木天啟吃驚地說道:“葛露詩,你究竟怎麼了?”
葛露詩此時卻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她對端木天啟說道:“端木天啟,我的好哥哥,你還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嗎,我不是葛露詩,我原本就是魔教的人。”
說到這裏就看見葛露詩伸手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給撕扯掉了,端木天啟的眼前看見的是一張陌生的臉。
說實話,這真是一個絕頂的美人啊,那白皙的皮膚,那紅色的嘴唇,那潔白而整齊的牙齒,那如同柳葉一般的眉毛,這一切都讓端木天啟感到這是一個美女,可是他現如今看著這樣的一個美女,心中卻覺得有些害怕。
端木天啟顫抖著問道:“你不是葛露詩,你告訴我,葛露詩究竟在哪裏,你在什麼時候將她給換走了的。”
那女子對端木天啟哈哈大笑,然後說道:“你真是不開竅啊,其實你從來都沒有和葛露詩見過麵啊。當我們在那個美人泉邊相見的時候,其實你所看見的人,就是我。”
那女子的這段話一說,讓端木天啟渾身顫抖,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厲害了,她竟然可以如此惟妙惟肖地裝扮成葛露詩的樣子,就算是自己和她朝夕相處,可是竟然也沒有能夠看出來呢,這實在是太驚人了。
想到這裏端木天啟就緩緩地對那女子說道:“你告訴我,你究竟是誰,葛露詩呢,你們究竟將葛露詩弄到了什麼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