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夥分明看見端木天啟一動都沒有動,可是他們卻發現自己的身上紛紛出現了一個個的血窟窿,血液就好像是泉水一般,汩汩地向外流淌,看著就讓人感到心驚。
他們還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就已經摔倒在了地上,一個個全都爬不起來了。
端木天啟冷冷一笑,他的手繼續用力,這時候就聽見噗的一聲,眾人看見那飛仙道長的腦袋變成了紫紅色的,他的腦袋竟然整個兒爆炸了開來,鮮血和腦漿噴濺得到處都是。這樣的場景不由得讓人看了覺得心中震撼,此時就連魔教弟子看在眼裏也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們也都不由得紛紛後退,似乎是想要和端木天啟故意分開一般。
結束了飛仙道長的性命之後,端木天啟抬眼看著飛仙門剩下的人,那些人的臉上早就變色了,他們想要一哄而上,可是他們卻又沒有膽量這麼做。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我想這句話你們都應該聽說過吧。” 端木天啟此時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還有一句話,我想你們應該也是知道的吧,就叫做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端木天啟的話說得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在聽見了他的話之後,所有人全部都大叫了起來,他們都紛紛逃散了開來。端木天啟的身體裏麵現在有魔教的蠱毒在裏頭,所以他這個時候對於眼前的這些人早就沒有了絲毫的憐憫,他對於他們就隻有一個字“殺”。
端木天啟記得十分清楚,自己就是因為一直都心慈手軟,所以才會一次次地遭到別人的陷害,可是現在他不會了,他不會對別人寬容,因此而害了自己,為了不給自己以後帶來麻煩,他就隻有對不起這些飛仙門的人了。想到這裏端木天啟就冷冷地說道:“當日我在那山峰之上,鐵塔之旁,我受到那飛仙道長陷害的時候,你們有誰曾經幫過我嗎?如果有人幫過我的話,現在就站出來,我饒恕他的性命。”
端木天啟的話並不響亮,可是卻送入了眾人的耳朵裏麵,大家都聽見了他的話,可是大家誰都沒有站出來。端木天啟冷冷地說道:“你看,當初在我受到陷害的時候,你們沒有一個出來幫我的,既然如此,那麼今天就不要怪我對不起你們了。要怪的話,就怪你們跟錯了主子。”
說到這裏端木天啟的手輕輕地抬了起來,這時候一股罡風從眾人的身邊吹過,那把被深深地釘入了前麵之中的天精神劍微微地顫動了起來,然後就從牆麵裏麵飛了出來。
端木天啟並沒有重新將它拿在手裏,而是開始隔空控製這把寶劍,就在他的揮舞之中,那寶劍上下翻飛,寶劍的目標當然就是那些飛仙門弟子的脖頸了。這時候就看見在飛仙門弟子的脖子之上開出了一朵朵的血花。端木天啟看見了這樣的情景之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對周圍的魔教弟子說:“你們教主是怎麼說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是不是,是不是?我現在覺得這句話真是很有道理,很有道理啊。哈哈哈!”
隨著端木天啟的仰天長嘯,整個院子裏麵被一片血霧所籠罩了,周圍所有的人都在瞬間被端木天啟秒殺,他們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端木天啟讓魔教弟子檢查了一下,看看這些人是不是都真的死絕了,然後就帶著人離開了這飛仙門。這時候天空也突然便了顏色,那黑色的雲彩遮住了天上的太陽,厚厚的鉛雲遮擋之下整個世界都變得灰蒙蒙的。
端木天啟帶著人離開了飛仙門,他抬頭看了一下天空,發現了這個意象,雖然他知道這不是一件吉利的事情,可是卻並沒有在意,他已經讓人將那飛仙門所有的寶物都搜集了起來,他已經給葛露詩用過了藥了,葛露詩的樣子看上去十分安詳,就好像是一個睡美人一般。
隻要葛露詩沒有事情,就算是天真的塌下來,這和端木天啟也沒有一點關係,所以他這個時候隻是帶著門下魔教弟子趕路,並沒有在意自己的頭頂。此時一個魔教的小頭領來到端木天啟的麵前,對他說道:“少教主,你看這天上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人施展了什麼法術啊,我們是不是要找一個地方做防備呢。”
端木天啟冷冷一笑道:“做什麼防備?估計是我將飛仙門滅門的事情江湖中人已經傳開了,看來是有人想要殺我給飛仙門的飛仙道長報仇了,沒有關係,他如果想要來的話,那麼就讓他來好了,我自然有辦法來對付他們。”
說著那端木天啟就繼續向前走,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手下。就在這時候端木天啟突然聽見有人在遠處喊了一句:“端木天啟,你這逆賊,你哪裏走,還不快快站住身形,我們在這裏等了你很久了。”
端木天啟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他笑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們現身呢,你們怎麼才露出身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