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端木天啟就緩緩地走出了山洞,四下查看了一番,見沒有人,然後就飛速地在山林間穿梭,就盼著能夠快點離開飛仙門的地盤。
快要達到飛仙門的外門門口了,如果過了這道門的話就安全了,門口有人看守,所以端木天啟是肯定不敢走的,所以就隻有走牆了,可是當端木天啟剛剛來到牆下的時候,就看見有巡邏的人舉著燈籠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大叫著對自己說道:“是誰,站住!”
燈籠的光芒很快就打在了端木天啟的臉上,對方認出了自己,如果要是讓他們認出自己大叫起來的話,自己就完了,想到這裏端木天啟就著急了起來,可是就在這時候,其中的一個守衛突然拔出了寶刀,伸手就是一刀,就看見刀光閃爍如流水波瀾一般,就將自己身邊的兩個人的腦袋給砍下來了。
端木天啟這一回可吃驚不小,於是他便抬眼看去,那個人嘿嘿地對著他一笑,然後就將手中的燈籠扔在了地上,對著端木天啟單腿下跪道:“曼陀藥田弟子範新宇拜見教主。”
端木天啟聽了不覺一愣,他對那人說道:“什麼,什麼藥田,什麼教主?”
那範新宇看見端木天啟驚慌失措的樣子,連忙說道:“教主不必擔心,我是魔教弟子。那一日在懸崖上麵我們都看見了,魔天尊者用性命來保護的人,除了教主還會是誰呢,更何況教主您有陰陽智慧珠,您還修煉了魔功,所以你就是我們真正的教主。”
說著這範新宇就笑著對端木天啟說道:“教主,就讓弟子保護你出去吧。”
端木天啟遲疑地說道:“可是,你不是奉命在這裏設法盜取那飛仙門的秘籍的嗎?”
範新宇此時不屑地笑了一下道:“秘籍?如果有了教主的陰陽智慧珠和魔功的話,我們還至於去偷什麼秘籍嗎?叫我去偷秘籍的是那個僭越了教主之位的家夥,他不是真正的教主,以前不知道您是真正的教主,所以我們就認賊人當了教主,現在就不一樣了,有了教主您,我們還要聽命於那個家夥做什麼呢?”
“你們魔教在這裏還有多少弟子呢?” 端木天啟忍不住問道,但是他還是不習慣將自己當成是魔教的一員,所以用的是“你們”這個詞。
範新宇倒是並沒有在意這件事情,他笑著對端木天啟說道:“沒有了,童子清和諸葛山珍都已經以身殉教了。對了,教主,這裏不宜久留,我們還是速速離開為妙啊。”
端木天啟覺得他說得倒也有道理,於是就點點頭道:“好的,我們就離開吧。”說著就和那範新宇從牆上翻牆而過,來到了外麵。
說來也奇怪,僅僅隻是一牆之隔,可是當端木天啟來到了飛仙門的山門以外的時候,他卻感到十分輕鬆,回頭再看看飛仙門那高大的庭院,端木天啟心中感慨萬分,他這輩子是再也沒有機會進入這個飛仙門了吧,如果要想救活這葛露詩的話,看來自己隻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修煉魔功,讓魔教的人幫自己一起來救葛露詩。
打定了注意之後那端木天啟就安心地跟著範新宇走了,雖然現在已經不在飛仙門的境內了,可是還是要凡事小心,如果讓飛仙門的人抓住的話,那麼就後悔都來不及了。
這時候端木天啟問那個範新宇道:“對了,你說的那個什麼曼陀藥田,那究竟是一個什麼地方啊。”
那範新宇聽見端木天啟發問,連忙恭恭敬敬地說道:“這個曼陀藥田是我們魔教的一個藥田,是專門用來種植各種珍貴的中草藥的。”
端木天啟點點頭道:“那麼如果我想要草藥的話,是不是也能夠問曼陀藥田拿呢?”
範新宇連忙又行禮道:“稟報教主,您就是曼陀藥田的主人啊,您想要什麼當然就有什麼,您說種什麼草藥就種什麼草藥。”
端木天啟聽到這裏感到十分受用,他心說:這樣的話就能夠用曼陀藥田裏麵的草藥來幫助葛露詩先緩解一下體內的毒性了。這當教主的感覺還真是不錯啊,雖然說現在自己的身邊隻有一個跟屁蟲,可是已經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威嚴和莊重了。不過端木天啟對於當教主還是不太感興趣,之所以留在魔教也隻是選權宜之計而已,所以他就對範新宇道:“雖然說我現在暫時答應當你們的教主,可是你隨便一點好了,你不用如此拘謹的。”
那範新宇一愣,然後又是一禮道:“是的,教主。” 端木天啟無奈地笑笑道:“你看看你,我都說了要你隨便點啊,你又來了。”
範新宇此時也不覺笑了起來,以往的教主不管是誰,他們對於屬下都十分嚴苛,非打即罵,所以此時範新宇看見端木天啟竟然待人如此隨和,於是心情也好了不少,他的緊張心情也好了不少,自此在心中下定了決心要幫端木天啟賣命。
走了不少時間之後,範新宇指著前麵的一片鬱鬱蔥蔥的藥田道:“教主你看,這個就是曼陀藥田了,教主是不是要先在藥田裏麵巡視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