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金明連忙丟開了童子清,轉身就跑,端木天啟哪裏肯饒恕他啊,抬腿就要追,可是童子清卻一把抓住了端木天啟,對他說道:“端木天啟,你不要衝動,如果你真的將他傷了的話,我們也不好交代,你也知道,我們都是外門弟子,如果擅自闖入內門的話,這是什麼罪過,還是走吧。”
端木天啟聽見童子清如此說,覺得她的話也是很有道理的,於是就點點頭,抱起童子清就打算下山去了。可是就在這時候,端木天啟卻聽見了在自己的耳邊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站住,不要亂動。”那個聲音如此低沉有力,這讓端木天啟一下子身子顫動了一下。
童子清知道這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情,於是就連忙從那端木天啟的身上跳了下來,站住了端木天啟的身邊,兩個人一起向著前方看了過去。此時那端木天啟看見在自己的麵前站著一個白眉毛的老者,他的手中拿著一個拂塵,看他的打扮應該是自己師父飛仙道長同一個輩分的人。
端木天啟雖然魯莽,可是也知道這個是自己的師叔,於是就連忙跪倒在地上對那老者說道:“前輩在上,弟子端木天啟有禮了。”他還沒有正式成為內門弟子,所以現在還沒有資格稱呼這老者為師父,隻能夠叫他一聲前輩。
那個白眉毛的老者嘴裏隻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就不說話了,端木天啟心中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妙,此時他轉眼看見了那個劉金明站在了老者的身邊,他頓時明白了,看來是這劉金明先去告狀,所以這老者現在滿心以為是自己不對呢。
於是這端木天啟就立刻將這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對那老者說了一遍,當然他和劉金明之前的過節就並沒有說。此時那老者的樣子很古怪,他緩緩地回過了頭來對劉金明說道:“他這話說得是不是真的啊。”
那劉金明聽見老者如此發問,知道事情不好,看來這師父是好像是不想要幫助自己的忙啊,他眼珠子一轉,然後就趴在了那老者的耳朵旁邊說道:“師父,你大概還不知道吧,這個小子就是那掌門已經看中了的小子。如果讓他繼續猖狂下去的話,以後您老人家的地位可就要不保了啊。他現在就不怕霹靂狼了,你說這以後還不一定會如何呢。”
劉金明的這些話可是完全被這老者給聽進去了,他覺得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麼以後自己在眾人的麵前可就更加沒有地位了,誰讓自己的弟子是一個這麼沒有出息的家夥呢。想到這裏那老者就對端木天啟說道:“我可不管這些,我隻知道你們兩個作為外門弟子,原本應該是沒有資格來到這個地方的,可是你們卻違背了我們飛仙門的門規。”
端木天啟連忙解釋說:“這也不是我們想要來這裏的啊,他如果不是將那童子清給擄到了這裏的話,我們就不會來這裏的。”
端木天啟的這些話雖然說得有道理,可是那老者此時哪裏會聽啊,他隻是冷冷地說道:“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如果你們私自進入內門,還情節嚴重,竟然敢打傷我的徒弟,那麼你們是要受到加倍的懲罰的,就算是我將你們殺了,這也是不為過的。”
端木天啟連忙說道:“我可沒有和你的徒弟動手啊,他不是還好好的啊,是他將狼崽子放出來,想要咬我的,這件事情根本就和我沒有關係啊。”
“是嗎?你們真的沒有傷害我的徒弟嗎?”說著這白眉毛的老者就突然出手,一掌打在了那劉金明的身上,將他的身子一下子打出去好幾米遠,那劉金明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後就開始哀鳴了起來。此時那老者說道:“那麼現在呢,現在他是不是已經受傷了啊。”
端木天啟吃驚地看著那老者,嘴巴都閉不起來了,那劉金明不是這老者的徒弟嗎,這老者怎麼竟然會對劉金明下如此的狠手呢。此時那老頭子又冷冷地對端木天啟說道:“我白眉長老說的事情還有誰敢有異議嗎?”
那劉金明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麵色十分難看,可是他還是對老者敷衍道:“師父說得對,就是這個小子將我給打傷的。”
端木天啟此時才知道原來這個老頭子就是白眉長老,平常修煉完畢的時候,那李婉清也會和他說一下有關於飛仙門的事情,也曾經說到過這個白眉長老,這家夥是師父飛仙道長的師弟,他平常裏手段殘忍,可以算得上是心狠手辣,凡事都喜歡和那師父唱對台戲。沒有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落到了這個家夥的手中,看來自己今日是凶多吉少了啊。
想到這裏端木天啟就對白眉長老說:“聽你這個意思是想要將我給殺了?你可是一個長輩啊,如果這樣做的話,不怕人笑話嗎?”
白眉長老笑著說道:“我將你們兩個全部都殺掉的話,你們不是就沒有話說了嗎,到時候找一個山澗將人給埋在裏麵,神不知鬼不覺的,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嗎?”
說著這白眉長老的手中就多了一團白色的氣團,端木天啟一看之下就知道這白眉長老的功力已經進入了化境,這一團氣團就是內力的外化,也就是說,它能夠在這白眉長老的手中任意地變化,可以變成任何兵器,或者是氣刀,或者是氣劍,這樣的話自己可就要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