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誌濤根本懶的去理他,一邊讓二號去找一張網來,一邊對著巴頓,安東尼,泰瑞他們解釋到:“在我的故鄉,有一種酷刑叫做淩遲。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我也知道一些手段。找一張漁網把人緊緊的裹起來,然後一刀刀的割下他的皮膚,然後就是割肉,剔骨。。。。”
丁誌濤的話在地下室裏甚至帶起了一種陰森森感覺,聽到丁誌濤說話的泰瑞他們都覺得汗毛要豎起來了,而那個家夥卻叫的更加淒慘了。。。
本來丁誌濤也不想用這麼重的手段,也不想動用死刑,但是想起這個家夥的所作作為,丁誌濤卻覺得不如此做就對不住自己的良心,也對不起那些被活活折磨死的女孩。
二號很快就找到了一張漁網,而且是網眼特別細的那種。
幾個人按著那個家夥的手,然後把漁網緊緊的纏在了他身上,讓漁網勒出來他身上的皮膚,一塊塊的暴突出來。
安東尼他們看了情報之後一個個也是怒不可遏,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攔著丁誌濤他們。
首先下刀的手丁誌濤,他拿過二號遞過來的軍刀。這把軍刀是二號的隨身物,刀刃相當薄,雪白的刀身一看就是殺人利器。
丁誌濤耍賴個刀花,就從他的大腿上片下來一片皮膚,頓時就流出血來。那家夥就慘叫起來,但是丁誌濤一點也沒有留情,慢慢的又割下來一片皮膚。
那家夥的叫的更加的淒慘了,在場的人卻沒有一點憐憫。為了加劇他的痛苦,丁誌濤還親自給他注射了情報局專用的藥劑,可以增加皮膚敏感度的藥劑,讓他的神經感覺到的疼痛加倍。
丁誌濤把他的大腿的皮膚一片片的割裂下來,他的紅紅的肌肉裸露在空氣裏,而他的叫聲也慢慢的低廉下來。
作為一個紈絝子弟,他的身體並不強壯,這麼一番下來,已經要失血過多了。但是丁誌濤也沒有手下留情,他想的更多的就是報複。
等到把他全身的皮膚都割下來,丁誌濤也有些累了,因為丁誌濤割的很用心。
然後換上了二號開始給他剔骨,一塊塊的骨頭被取下來。他的眼神裏已經是絕望了,他再也喊不出來了,他的腦海裏都是自己曾經殺掉的那些女孩子,他仿佛可以聽見她們的鬼魂在詛咒,那種怨毒讓他無比的後悔,但是他已經回不去了。
二號作為一個特種兵,做這些比丁誌濤要專業的多,一塊塊的骨頭從腳趾開始被去出來,一塊塊的潔白的擺在了地下室裏。
現在的紈絝已經綁不住了,他就像一口爛肉口袋斜躺在地麵上。
然後是安東尼的上場,他要做的是割肉。一刀刀割下去,從頭到小腹,這時的紈絝已經是高位截癱了。
看著紈絝眼裏的一滴眼淚,丁誌濤也有些可憐他。但是隨即他抽出刀子紮進了紈絝的心髒。
"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