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仍是灰蒙蒙的,起風了,無數的雪花被風吹著再次飄向天空,重新灑向大地。整個霜城像蓋上了一床白色的被子,靜靜地躺睡在這雪山環繞之中。
秦霜用手彈了彈頭發上早凍結的雪花,背靠著冰冷的城牆看著那些守門的士兵一個一個檢查著來來往往地人們無奈地搖搖頭歎道:“義父,你說他們得什麼時候才會來啊。我們等了得有一個時辰了吧。”。在秦霜不遠處的城牆角落裏,秦峰蹲在一個大石頭上用一根削細的木頭打著牙祭。含糊不清說道:“快了吧。哎,那不是來了”
秦峰起身指著遠處街道上緩緩向他們駛來的車隊。前麵騎馬的那個高大的中年漢子人正是剛才在任務廳裏招募城員的那個隊長。那隊長看到秦峰他們二人,高興地揮手招呼道:“兄弟讓你久等了。你來多久了”。秦峰一個善意的微笑道:“比你們來的早一點,這麼久才到發生了什麼事。”隊長下馬道:“剛才雇主還沒有裝車呢,我帶人在那邊給他裝車了。”秦峰笑道:“哈哈,看來這個主顧很能算計啊。秦霜走了”
秦霜打了打身上的雪,向眾人走來。此刻全身裝甲的秦霜顯得特別精神。宛如一個縮小版的沙場軍人。一頭長發淩亂的披在肩後其中一縷頭發垂到鼻尖遮擋住了半邊臉,增添了幾分神秘。
那隊長道:“這小子叫秦霜啊,年紀不大吧,哈哈,在下紮洪。”秦峰一抱拳道:“秦峰”。紮洪道:“我的二個兄弟病了,這次便要辛苦二位了”秦峰道:“我們也是順路而已。互相幫忙”紮洪指著後麵的輛紅色馬車道:“你們便去那輛車吧。”
秦峰便帶著秦霜快步上了那輛馬車。馬車內早已有了二人,一男一女。秦峰自我介紹道:“在秦峰,這位是我兒子秦霜”。那女人二十來歲身著一身紅色長袍外麵套著一條粉紅色的小襖,紅紅的臉蛋顯然是被外麵的寒風凍的,一雙小眼睛撇了秦峰二人一眼“哦”了一聲便再沒說話。她旁邊的青年男子憨憨地笑了一聲道:“我叫紮讚,隊長紮洪是我哥。這是我老婆。頭一次帶她出門。不好意思,哈哈”這青年男子,剛說完話那女衣女人便暗地裏掐了他一下痛得他一陣呲牙咧嘴。當然這都滿不過秦峰二人的眼睛。
車子緩緩地行駛著,由於剛下過雪路上有些滑。車子時不時的一陣陣的顛簸。秦霜掀開窗簾向外看了一眼到處冰山雪地無邊無盡。對秦峰道:“義父這要走幾天啊。”秦峰道:“怎麼也要二天吧。天寒地凍的路又這麼滑。希望不要有什麼危險。”秦霜也點點頭“希望吧”。
那紅衣女人嘴巴一撅用極為生硬的聲音道:“危險,什麼危險。就算有什麼危險也會在見到我紮洪大哥之後跑的遠遠的。我們天風傭兵團在這一帶還沒見過有什麼人敢上來招惹呢。就算遇到魔獸憑我紮洪大哥九級戰師的實力有什麼對負不了的。你們二個市井之徒能夠進入我紮洪大哥的隊伍之中算是上輩子燒高香了。”秦霜聽到這話剛要發作。秦峰忙按住他向那女子陪笑道:“哈哈,我們當時在傭兵會沒注意到,原來你們是天風傭兵團啊真是久仰大名”秦霜心中暗道:“哼——這個女人左一句紮洪大哥,右一句紮洪大哥地叫個不停怎麼不去嫁給紮洪嫁他弟弟做什麼。義父也真是的別人都快把你貶成市井下流氓了。你還久仰大名?剛到霜城才二天,而且還睡了一天多,霜城的街道都認不全吧。虛偽!”秦峰忽然打了個噴嚏看了秦霜一眼低聲道:“你小子說我壞話?”。秦霜哼了一聲又向窗外看去。那紅衣女人似乎沒有看到秦霜那張倔強的小臉。旁邊的紮讚沉著臉顯然很不高興一句話也不說。那紅衣女人又一扭動了一下腰肢道:“和你們說你們別不信,上個月我紮洪大哥,護送一支商隊也是從這條路上過。竟然遇上了雪狼。二十多頭饑餓的雪狼向商隊衝來所有的人腸子都青了。當時我紮洪大哥一人站出來單挑二十多頭雪狼。而且隻是受了點輕傷而已。雪狼可是三階魔獸啊,相當於人類的戰師級人物。我大哥為人低調並不喜歡招搖。若不然恐怕這霜、寒二城第一傭兵團的位置定是我們天風傭兵團”秦峰與秦霜二人聽了皆為一怔。紮讚顯然是看不下去了。幹咳了二聲。又對秦峰道:“不錯,當時我也在場,我大哥是和雪狼苦戰了一番。不過不是二十隻,是二隻,而且我大哥也受重傷了。”那紅衣女人被自己男人揭了老底。怒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秦峰向紮讚笑了笑。車內又陷入安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