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弋猛地一驚,艱難地問:“果然,這姑娘和她,什麼關係?”
上官慕辰無奈地搖了搖頭,“隻是劍法比較像,至於其他的我也不知。”
司沫一頭霧水地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唯一可以推測出的便是她的劍法讓許弋將軍想起了一個人,一個上官慕辰和許弋都認識的人。
“你,劍法跟誰學的?”許弋忍住內心的疑惑和激動,麵色喜悅地問。
司沫暗想,劍法是師父教的,但她做了一些改動,隻是師父說過不得向任何人說起她。難道眼前的許弋將軍認識師父,或者說師父和上官慕辰的母親真的有什麼淵源?
看著眼前激動多於震驚的許弋,司沫決定還是說出來,畢竟師父已逝,即使是與這些人有再大的瓜葛都沒用了。
“是師父教的,至於師父師承何處便不知了。”司沫緩緩開口,“可是司沫的劍法使將軍憶起故人?”
許弋聽後歎了口氣,“是啊,故人。她曾經也是如此與我比劍,最後卻還是嫁……”許弋的語氣越來越烈,正要說出時意識到上官慕辰的存在,急忙噤了聲,隻得道:“最後還是我一人啊!”
說完後許弋看了一眼上官慕辰,打趣道:“慕辰,你今日來莫不是就是看我笑話?”
上官慕辰禮貌地笑了一下,“確實有一事相求。”
沒想到許弋聽後沒有責怪,反而爽朗地大笑起來,“就知道你小子有事才找我!說吧,什麼事?”
上官慕辰看了一眼司沫,“實不相瞞,司沫是我的紅顏知己,亦是慕辰要攜手之人。但她是孤兒,之前不曾來過楓都,此後卻是要長留在此。為使她行事方便,許叔你看?”
許弋聽後拍了下上官慕辰的肩膀,“真是長大了,不過還知道帶回給你許叔看!你是想讓她依上我的關係,行動方便些?”
上官慕辰看了眼司沫,以征求她的同意,看到司沫饒有興趣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沒有抗拒之色後才衝許弋點頭。
“行,這姑娘看起來挺乖,劍法也是不錯!我馳騁沙場這麼多年,膝下無子無女,不如便收她做幹女兒。”許弋用期待的眼神看著上官慕辰,然後又看向司沫,“你便委屈收了我這個幹爹,怎麼樣?”
司沫聽後忍不住笑出聲來,楓國裏,怕是多少人都想與眼前的大將軍攀上關係,他竟是說讓她委屈收下。
許弋看到她大笑,眼神中有點焦急,“你莫不是看不上?我許弋是個粗人,罷罷罷……”未等他說完,司沫便掩嘴用帶著笑意的聲音說:“自然是願意的,就怕許將軍嫌司沫粗鄙。”
許弋聽後拍手稱快,上官慕辰笑著拍了拍司沫的頭,“以後你便住在此處吧,我也不必擔心你的安危。晚點便與你師姐搬來吧。”
許弋聽到“師姐”兩個字,“你還有個師姐?”司沫點了點頭,許弋激動地說:“哎,我是不是相當於收了一個還贈了一個?”
司沫無奈地搖了搖頭,“師姐怕是不會同意的,師姐之前便說過待她有成是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