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遷一直送幽疏到門口,幽疏很感激他這麼晚也陪著她在街上流浪,給了他一個哥們般的擁抱。
柳遷對於這突如其來的擁抱感到詫異,不過他見好就收,寵溺的拍了拍她的頭“有事找我。”
“嗯。”幽疏鬆開他,他的懷抱很暖,但是她不想停留太久。
柳遷離開後,幽疏打開了門,見白洛溪板著臉坐在沙發上。幽疏走到他旁邊“怎麼還不睡?”
白洛溪把她按在了沙發上“在等一個紅杏出牆的女人。”
幽疏一副吃驚的樣子,“誰紅杏出牆,明明是你先和嚴炎可摟摟抱抱,親密無間。就允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阿。”
白洛溪一聽樂了,朝她靠了過去,親了她一口,“你吃醋了。”
幽疏見心似乎被看穿了,幹脆撇過頭死不理他。白洛溪把她的臉掰回來,一臉笑意地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幽疏推開他,不爽地撅著嘴“是是是,得了吧。睡覺。”說完,便小跑的回到臥室裏躺著,很快便昏昏欲睡了。
白洛溪很早就起來了,當時幽疏還沉沉地睡著,便沒叫醒她,直接去上班了,走之前還偷偷的把她的手機鬧鈴給關掉了。
白洛溪走後,幽疏也很快醒來,但是她起不來了。她的頭很沉,很沉,仿佛灌了鉛一樣,怎麼也起不了身。直到白洛溪打電話過來,她用虛弱的聲音接了他的電話。
“喂……”
他說:“都幾點了?還不起來?”
“我.。”
“喂!幽疏?”白洛溪隻聽電話那頭啪的一聲,怎麼叫幽疏也不應,隨即掛了電話。
“優米,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
“可是,總裁.。”
“嗯~?”白洛溪冷冷的瞪了一眼過去。
優米唯唯諾諾的點頭哈腰“我知道了。”
悅雪顏是在大中午的時候醒的,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要水喝“我渴。”
肖澤亞看著她眼巴巴的樣子,突然想到小時候的她,不由得失神,恍惚的給她倒了杯溫水。
肖澤亞把水遞過去“身體好多了沒有。”
悅雪顏輕輕的抿了一口“嗯。我媽媽讓你留下來的吧。”
肖澤亞默認。他非常嫻熟地幫悅雪顏擺正靠背的枕頭,走到廚房,拿了一碗湯遞給她,“骨頭湯,喝了。”
“哦。”悅雪顏很乖地應了一聲。肖澤亞便拿出勺子,一勺一勺地喂她。
悅雪顏不知道一直強勢的自己怎麼會這樣,不過當一會小女人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在醫院打了鹽水後,白洛溪小心翼翼的送她回到她自己的家,本來打算留在這好好照顧她的,可幽疏暫時莫名其妙的不爽他,連趕帶推的的把他推走了。白洛溪臨走之際還叮囑道“藥別停。”
好吧,幽疏對白洛溪的好感度瞬間降為零度。
什麼叫藥別停,別說的她好像千年治不好的神經病一樣。
電話響了,幽疏接通電話,“喂?”
“你還記得陪你流浪的柳遷大帥哥嗎?”電話裏,柳遷像個怨婦一般幽怨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