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紀瓊為了掩飾害怕他故作憤怒,心中的不安更加劇烈,紀瓊側臥在床上,背對他,側目斜瞪上官文宇。
上官文宇陰冷的目光落在寬大的床裏側,被褥半掩紀瓊,大半遮住另一部微微拱起是紀瓊有意而為之的,向上官文宇疑心重定會在屋中看個究竟,真好她這一招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
上官文宇雙目似火般暴虐噴放,一把掀起被子,眼前除了紀瓊衣著單薄躺在床上外,空無一物,如此他真好中了紀瓊的穿套,她氣憤轉身直視她,從新蓋好被子怒喝著質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人在那裏。”
紀瓊神色心虛了一下,依舊打死不承認的反駁著:“這屋中除了你我還有何人。”
不承認,是希望他親自逮出來才肯承認嗎?上官文宇雙瞳緊縮冰冷妖異,目光掃過地上的血跡:“那這地上的血是從何而來。”他幾乎是吼出來的。
“是我的,我不小心劃傷了手。”
“弄上手會流這麼多血嗎?”他的聲音更加陰森可怖,他滾動的喉結有極力忍耐的暴戾。
“喏,你看。”紀瓊伸出掩在被子中的左手在他麵前,腥紅的血液以染紅了一塊白色絲帕,“現在你總信了吧。”
上官文宇不禁如錘敲擊心髒的鎮痛,眉宇微蹙眼底飛掠而過一絲心痛,他轉身拿過屏風旁一個小幾上的傷藥,坐下放在床沿邊,“怎麼會這樣不小心,傷成這樣難道就都不知道宣禦醫嗎?”邊說邊拉過紀瓊的左手,語氣裏聽不出是關心還是責怪,細心的拆著被染紅的絲帕,動作很輕生怕弄痛她,那是紀瓊在他身上從未感到過的溫柔。
紀瓊心中舒緩一口氣問道:“幹嘛啦。”不自覺的抽回的手,卻被他緊握著拉回。
“啊……痛。”她蹙眉,忍俊不禁的喊出。
“不許動。”上官文宇霸道的命令著。
紀瓊隻好不甘心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任由他為自己包紮著傷口。
藥水上在傷口上發出清涼的火辣,上官文宇掃過她沉痛緊蹙的眉頭,輕挑道:“你也知道痛。”
紀瓊白他一眼,不甘示弱:“廢話,要是你傷成這樣就不知道痛嘛。”
上官文宇有意一用力,再次引得紀瓊一聲叫痛,看著紀瓊乖乖閉嘴,帶著幾分委屈,似是十分享受。
“怎麼傷成這樣的。”
紀瓊打量著上官文宇今日的反常,心想道,這家夥今天是怎麼了,真是讓人不寒而栗。想著在上官文宇再次投來的逼問視線下,隻好胡掰瞎扯:“剛才你走後我不小心摔碎了茶杯,剪碎片時不小心劃傷的。”
“難道沒有奴才嗎?這些事讓那些奴才做不久行了。”
紀瓊錯愕的直視上官文宇回答道:“我沒有下人。”
上官文宇抬頭是正好對上了紀瓊赤裸直視他的清澈水眸,純淨的好像一汪清澈潭水,比往日故作妖嬈看他時,更讓他心動,她嬌嫩如櫻的雙唇,在他眼底好似曼陀羅一般讓人迷失心智。
他雙瞳中有熊熊欲火在燃起,他一把攬住紀瓊,嚇的她麵慌失色。
“多謝殿下為碧兒包紮傷口,碧兒身體不適想早些休息了。”
上官文宇一時清醒,憤怒的起身,不在看她一眼大步走出,門隨著他的內力重重的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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