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一聽到楚月的叫喝聲,馬上撒腿就跑,可惜他背著一大袋東西,沒跑多遠,就讓兩人追趕上,那男子一急,轉過身來,揮起拳頭就衝蕭正的腦門打來。
蕭正連忙側身避過這一拳,迅速地揮起拳頭向那男子的胸膛揮去。
那男子躲閃不及,胸中一拳後,身子向後退了幾大步後,跌坐在牆角邊,楚月見狀,馬上跑上前飛起一腳踢向那男子的小腹。
沒想到,那男子跌坐時,見楚月踢向他的小腹,順手抓起地上的磚頭砸向她的腳,隻聽得“砰”得一聲。
楚月的腳被磚頭砸中,而她也因為重心不穩摔在他旁邊,那男子又一次揮起手中的磚頭狠狠地向楚月的頭部砸去。
楚月眼看就要遭受磚頭的重擊,隻覺得自己的腦中一片空白,甚至閉上秀眼等待那磚頭的襲擊。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
忽然感覺一個人橫身撲在了自己的懷裏,緊接著聽到悶哼一聲,楚月驚駭地睜開秀眼,看見蕭正正趴在自己的身上。
原來身在兩步之遠蕭正看見男子手中的磚頭在半空中就要砸在楚月的頭上,在這生死立判的時刻,蕭正來不及細想,橫身撲在楚月的身上替她擋了這可以說致命地一擊。
那男子連砸了三下,因為用力過猛,磚頭從他的手中脫落。那男子連忙站起身去撿那磚頭,蕭正知道現在如果不趁他手中沒有武器製服他,他就會逃脫掉。
於是咬牙忍著痛快速地站起來,原地就是一腳踹在他的小腹,隻聽他慘呼了一聲,趁著他彎下腰捂著小腹的當頭,蕭正的身體微轉九十度,也學著跆拳道的樣子後腳踢出,那男子頓時口噴鮮血,慘叫著倒在地上。
蕭正回過頭來問道:“楚隊長,你怎麼樣?能站起來嗎?”
楚月黛眉輕皺,說道:“提包上有根繩子,先把他綁上。”
蕭正取下繩子走到那男子的身旁,準備反扭他的雙手,那男子還想做垂死掙紮,躺在地上飛起右腳踢向蕭正,蕭正怒火中燒,也飛起腳踢向那男子的大腿。
那男子又一聲慘叫,蕭正這才把他翻過身來,反扭住他的雙手並牢牢地綁住。
走到楚月的身旁,說道:“楚隊長,你試一下能不能站起來,我來扶你。”說罷,欠下身來,把楚月扶了起來。問道:“你現在試踩下看痛不痛?”
楚月慢慢地踩了下去,說道:“腳腕這裏有點痛,骨頭應該沒有裂掉。蕭正,你去看下包裏是什麼東西?”
蕭正打開包裏一看,裏麵都是一些衣物、生活用品。
楚月蹲下身去,把衣服全拿了出來,很快看見最底層有一包藥丸。
掏出手機吩咐下屬快點趕來。再次回頭看那地上的磚頭,心想:“自己的腦袋如果被這磚頭砸中三、四次,說不定自己輕則腦震蕩、毀容,重則就會……”想至此,楚月一陣後怕,一雙宛如清水一般明澈的眼睛望著蕭正,“如果沒有他為自己擋住那致命一擊,自己說不定就此了結此生。”
蕭正拉上提包的拉鏈說道:“楚隊長,現在有證據了,你會不會去搜查他們的房子?”
楚月點頭問道:“蕭正,剛才的磚頭砸在你的背上,現在疼不疼?”說罷,伸出手按了按蕭正的後背。
楚月不按還好,一按之後,痛至雙肋,蕭正不禁皺起眉毛說:“沒關係,是有點疼。”
楚月聲音頗為焦急道:“蕭正,是不是很痛啊?你的肋骨會不會斷了。”
蕭正回頭一看,隻見楚月那清澈的眼眸中顯露出關切之情:“都是我不小心,讓你替我挨了那一擊。”
蕭正連忙搖頭說:“楚隊長,你別自責,那個蔣應鬆是我姐告訴你的,你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會內疚的,所以我保護你是我的責任,真的,我的背上隻是外傷,沒關係的。”
楚月聞言,“撲哧”一聲,笑道:“你這是什麼邏輯,你讓我們能破獲這麼一個犯罪集團,我們謝你還來不及呢?我是警察,應該是我來保護你。結果是你救了我。”
楚月那一臉甜美的笑容,猶如一朵百合慢慢盛開,看著她的笑容,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蕭正不禁看呆了,好半響,才嘿嘿笑道:“楚隊長,你笑起來其實很漂亮,幹什麼整天要板著臉呢?”
楚月聞言,俏臉微紅道:“胡說什麼,難道要我天天笑嘻嘻地跟罪犯打交道。”
蕭正望著她,微笑說:“楚隊長,上班時候我們該嚴肅,下了班我們就得做回自己。”
楚月瞥了蕭正一眼,心中念道:“他雖然有時候很討厭,但他對危險卻是那麼無所畏懼、奮不顧身來救我。看來我以前是誤會他了。”
楚月可以說是警察裏一朵帶刺的玫瑰,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借著各種理由來跟她約會,雖然她一再用冷若冰霜的態度來拒絕那些公子哥追求,但那些公子哥仍然癡心不改,一再糾纏著她。
自從自己把辦公廳主任逮捕入獄後,自己的外號也變成了毒玫瑰,那些公子哥這才不再敢來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