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先生,你不覺得現在你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嗎?”
海濱別墅裏,一個臉上布滿傷疤的刀疤男對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說道。
宮崎無所謂的笑笑,說道:“你也就隻會這麼一點招數了。真是幼稚。”
刀疤男大笑,說道:“宮崎,你都自身難保了,還管我使什麼招數。我看,你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吧!”說完一把將手中的槍指著宮崎的腦袋。
“對付你,還用拖延時間?你也太小瞧我了。刀疤。”宮崎說道。
說完,別墅裏突然出現了許多的人,可以說是軍人。
刀疤男的臉色變了變說道“宮崎,真有你的啊,居然給我下套。”
“這怎麼能叫下套呢,刀疤,你難道不知道兵不厭詐這個道理嗎?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宮崎,你可知道,你今天,必死無疑!哈哈哈哈哈哈。”刀疤男大笑道。
藏在角落的周若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到處看。終於,她發現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個狙擊手,他的槍加了消音器,而且正指著宮崎。她臉色一變,就要衝上去。
宮崎渾然不知,正說著話,懷裏突然多了一個人。下一秒,一顆子彈打中了懷裏的人,鮮血飛濺了很遠。他仔細一看,發現懷裏的人是周若然。他心裏一痛,冷聲吩咐道“殺了,一個不留!”
他快速抱著周若然往醫院去。終於到了醫院,他的心就好像放下了一般。
在手術室門前,他的心又懸了起來。但是他告訴自己,她一定會沒事。一定……
時間過得很慢,像是度日如年。
宮崎坐在手術室外的長椅上,看著手術室淚樂亮著的燈,莫名的想要哭。他發現,他的心好痛,剜心的痛……
大概過了四個小時左右,醫生,終於出了手術室。可是,他給宮崎的答案卻是,無能為力……
“宮崎先生,周小姐想見你一麵。”說完,醫生就離開了。
宮崎站起來,腳步輕浮的朝手術室走去。
……
他看著病床上虛弱的周若然,開口說道“你為什麼要替我擋子彈。”
周若然睜開了眼,說“你……來了。”
“我問你,為什麼,要替我擋子彈。”
“為什麼呢?……我好像……也不知道……可能……是潛意識吧。”周若然的語句斷斷續續。
兩人都限入了沉默。
許久,周若然開口說“宮崎,你之前……給我的離婚協議……我已經……已經簽了,就放在……床頭櫃裏。嗬嗬,我以為……我可以讓你心軟……然後……喜歡上我……可是……我失敗了……敗給了你……我一直都抱著幻想……幻想著……你會對我改觀……可是……這一切……終究隻是一個幻想,泡影。婚姻……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個枷鎖……鎖住了你……也鎖住了我。於是……我放手了。”說著,她的眼淚從眼角滴下彙成小溪。
宮崎說道“若然,你……”
宮崎還沒有說完,周若然的腦袋就一偏,就沒有了呼吸。一旁的心跳儀也成了一條直線。
醫生推推嚷嚷的將宮崎推到一旁,開始了救治。可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又怎麼能救活?不過是做無用功罷了
周媽媽聽到消息,心裏承受不住,直接住了醫院。
一時間,周家限入了沉悶……
宮崎回到海濱別墅,坐在柔軟的大床上。呆了許久,他翻出了周若然生前的東西,突然有些懷念以前的周若然,而不是死去的周若然。
他沒有了呆在別墅的心情,於是他拿了車鑰匙,去車庫隨便開了一輛車去了酒吧。
他喝了許多的酒,就像一個常年泡在酒裏的酒鬼。
他不知道該去哪裏了,他迷茫了,他失去方向了,他又想哭了……
……
淩晨兩點的時候,他離開了酒吧。他開始驅車在街道上逛,沒有了歸屬感。
他的車開的很快,以致於撞到了別人的車子。他的意識快要消亡的時候,他想著,若然,我來陪你了。
……
宮崎一睜眼,就蒙了。他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會……嗬,可能是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