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焦慮的過了近兩個月,薑蘭對大宛王離煙發出的信件總算有了回音,可是薑蘭卻白高興了一場,離煙隻是在信中恭喜薑蘭再一次懷了鳳胎,而後又說了自已懷孕有多累有多煩,說想念西月的一切一切。
但是唯獨就是沒有提薑蘭信中所問之事,這也讓薑蘭特別的窩火,幾經思索之下,薑蘭又親筆書信一封交給使者,然後又提耳吩咐了幾聲,這才放大宛王的使者離去。
可是使者走後,薑蘭卻更加的煩心了,這一日,她挺個大肚子走在宮道中,望著水池中歡快的魚兒,她心中更煩了,歎了一口氣,她重重的將手中的魚食扔到了水中。
這時一個帶笑的聲音從後麵傳來道:“皇上,你這是怎麼了?心情不好嗎?是不是還在為大宛王的事煩心?”
薑蘭別過了臉,看到古風與沈一凡相繼走來,沈一凡依然沒有拿掉麵具,隻是他的臉好多了,雖然聽信了無良子的話進行換膚,可是身上的肌膚總不比臉上,恢複了後卻並沒有回到原來的容貌,隻不過相對來說好上了許多。
“除了這事,還有什麼能讓朕煩的,這個離煙,真的不知道她在搞什麼。”薑蘭恨恨的拍了下手,轉身坐到了玉椅上,望著沈一凡,她的語氣雖然輕了許多,但是麵容卻未改那愁眉緊鎖的模樣。
“皇上有了鳳胎,理應保重身體,這大宛王就算與多羅交好又如何?如今多羅大軍圍城,多羅王怕是凶多吉少了,幾個月過去了,仍不破城,這皇宮中能有多少餘糧?就算死撐,怕也撐不過年關了吧?”
薑蘭立刻打斷他的聲音,左右張望了一下道:“一凡,這話你以後說的時候可要擔心些,千萬不能讓傾城知道了,你也知道的,傾城本是多羅王子,朕如今卻一點忙也幫不上,若要他知道這情況,朕怕他會受不了。”
沈一凡忙捂了下嘴巴,他笑了笑點頭應道:“是,臣妾記下了,皇上說的是,我們以後還是不要在和他提有關多羅的任何事情了。”
可是古風卻憂鬱的一笑道:“就算我們不提,但是這件事情又不是不存在,看到他最後魂不守舍的樣子,他心中定是擔憂極了。”
薑蘭也歎息了一聲道:“不論是誰都不能坐視不理的,隻是朕懷著孩子什麼也做不了,按理多羅女皇也是朕的母親,這樣吧,朕想抽出一部份的影舞者暗中潛到多羅的皇宮,救出女皇,不知道你們覺得如何?”
“萬萬不可!”薑蘭的話才一說話,沈一凡忙給擋了回來,他伸手握住了薑蘭的手道:“多羅軍事複雜,如今多羅皇城的力量稍薄,而平秀的軍力卻越來越曆害,影舞者活動在西月,對多羅都不熟悉,要如何混入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