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麵我看到的黨中喜我確定已經是個死人了,但是無論怎麼說,他還是幫了我一把。讓我不至於在腐屍推裏悶死,雖然我不相信什麼鬼神之類的東西,但是黨中喜的出現甚至開始讓我的無神論產生了動搖。
我隻能理解為這是黨中喜的一股執念,他想讓我活著,活著去追求真相。也許真的是隻有到了這個組織受到重創甚至滅亡之時他才會安息瞑目吧。我知道這個勢力不是我自己單槍匹馬就可以抗衡的,但是所幸我也不是一個人孤軍奮戰,至少還有總是坑爹坑病友的寶器陪在我的身邊,讓我不至於過於寂寞。
我的腦海裏突然閃現了一個很可怕的念頭,當這個念頭剛出現時,我試圖壓製它,可是越是壓製越是反彈,最後這個念頭終於發展成了我的推論。而我的推論就是這個可怕的組織也許並不是現代才出現的,也許這個組織在清朝就已經存在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組織就太過於恐怖了,我們的這片中華大地從清朝以來經過了多少的波劫才走到了這一步。清朝覆滅,抗日戰爭,解放時期,到底是多麼牛比的組織才能撐過這一次又一次的變動傳承到了現在,我根本無法想象,而我現在就在和我根本無法想象其實力的組織進行對抗!
“洞拐,你看完了嗎?如果看完我們就想辦法離開這裏吧,這裏太悶了,我實在不願意在這裏待著了。”寶器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我也意識到現在絕對不能再在這裏待著了,因為我感覺自己現在的呼吸也是越來越悶,雖然有板藍根的保護,這種毒氣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影響。但是這個地方的氧氣卻不容樂觀,因為這個地方本來就是處於氧氣淡薄的地下再加上在空氣中還夾雜著這些無色無味的毒氣,氧氣的含量可想而知。
“我們再檢查一遍看看這裏還有沒有什麼特別點東西,如果沒有,我們就原路返回吧。”我對寶器懇切的說道,其實這個鳥地方我也早就待煩了。
當我再用手電筒把這邊區域的牆壁重新掃描一遍的時候,而當燈光重新略過了那篇長文時,我的心裏突然一驚,因為我想起來了一個我之前忽略了的問題,既然那篇長文說這裏是達爾佛王的葬身之地,那麼這位達爾佛王的屍體呢?為什麼這裏空無一物,隻有三個可怕的人皮鋪在地上?難道說這裏被人盜過墓嗎?
隨後我搖了搖頭否定了盜墓的觀點,因為這個肉佛是我們前不久挖掘出來的,在挖掘過程中沒有發現任何盜墓賊的蛛絲馬跡,而且根據剛開始我們開鑿肉佛外麵的棺材時也沒有發現任何被前人開鑿過的痕跡,總之對於這個肉佛而言我們是第一批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