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兩個家夥顯然沒有搞明白什麼情況,我也懶得解釋了,於是就按照我的想法橫向移動的起來,而底下的兩家夥雖然說多少有點仗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最終還是沒有再多說什麼,也跟著我橫向移動了起來。
最終我成功找到了肉佛脖子的正下方食道位置順利爬到了肉佛的頸部位置,當我費勁通過類似於食道的那個地方爬到了頸部區域的時候我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隻見炮哥和那個駝背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上全是血,炮哥看了我一眼艱難的說道:“小夥子,謝謝你們來這裏救我們,可是已經晚了,我們中了下麵像繩子一樣的小蛇的毒,由於我和身邊的工友被小蛇咬的傷口淺,所以也就發作的晚了一些,一直到這裏才發作。”
等炮哥說完這句話,張三和寶器也爬了上來,炮哥看了看我們三個,繼續說道:“這種毒最大的特點就是一會清醒一會瘋狂,而我和駝背幾乎是被兩隻蛇同時咬到的,所以發作起來的時間也一樣,看見地上的血跡了嗎?那是我們兩個一起發作的時候互相撕打造成的。現在你們來了,我們槍裏麵的子彈在下麵用完了,你們帶槍了嗎?帶了就麻煩給我們兩個一個痛快!”
這個時候我拿槍的手突然哆嗦了起來,我實在是不想打死和自己沒有什麼過節的工友,何況還是以前對我多少有些照顧的炮哥。
我看了看寶器,希望從他那裏得到一些鼓勵,可是沒想到這小子根本不看我,對著炮哥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們還有些吃的嗎?我們快餓死了。”炮哥聽到這話苦笑了一下,有氣無力的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背包。
炮哥見我還是有些猶豫不決,繼續說道:“我記得你好像告訴我你姓蘇對吧,蘇兄弟,我告訴你,我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又要發狂了,雖然我發狂的時候因為我並沒有意識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想一定是極為可怕的,你看這一地的血就知道了。別像個娘們一樣,磨磨唧唧的,給爺們個痛快!”
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再不動手也太不爺們了,於是我顫抖的舉起來了我拿槍的手,對著炮哥說了一句:“這輩子咱是沒緣分做兄弟了,下輩子我們做親兄弟,炮哥,走好!”說完我對著炮哥的胸口來了一槍,炮哥的胸口一下子就出現了一個大窟窿。
我看了看炮哥身邊的駝背,發現剛才還要死不活,一直沒有說話的駝背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而槍裏也沒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