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辰灝飛快出了門,開著車冒著大雨來到菜市場,由於下雨,菜市場也沒什麼人。陽辰灝把菜市場找了個遍,也沒發現傅川雅的身影。
他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陽辰灝給傅川雅打了無數次電話,依然無人接聽。
公交站處,一個梳著馬尾,背後和傅川雅很相似的人,陽辰灝一臉欣喜,狂奔過去,一把扳過女子的身體,才發現並不是傅川雅。他一臉失望的走開了。
女子一下認出了陽辰灝,滿臉嬌羞,正要和他說話,陽辰灝已經走遠了。
陽辰灝接近奔潰,他找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已經到下午了,陽辰灝決定打電話報警。
正要報警時,林蘇木來電話了。陽辰灝一直沒有刪掉他的號碼,他沒想到林蘇木會給自己打電話。
陽辰灝糾結一會後,按下了接通鍵,
“喂!”
“陽辰灝,你是不是在找傅川雅啊?不用找了,因為,她在我這。”電話那頭,林蘇木的聲音冰冷刺骨。
“林蘇木,你為什麼要帶走川雅?你到底要做什麼?有事衝著我來。”陽辰灝幾乎瘋了一樣,站在大雨裏怒吼。
林蘇木冷哼說,“沒想到啊!這個女人就是你的致命點啊!”
陽辰灝由剛剛地憤怒變得無助,哀求說,“林蘇木,我求你,不要傷害她。”
電話那頭,林蘇木仰天大笑著,笑聲裏充滿了得意,
“陽辰灝,要想救她,自己找來啊!要是晚了,我就不敢保證了。還有,你要是敢報警,我立刻殺了她。”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陽辰灝對著電話喊道:“喂喂!林蘇木,你個混蛋。”他蹲在車旁,雨水衝濕了他的白色毛衣,豎起的劉海全都貼在了額前。
陽辰灝此刻無助地像個孩子,但很快,他整理好情緒,急忙上了車。
瓢潑大雨不停地下著,前方的路更加艱險了。陽辰灝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眼神空洞,麵無表情,自言自語說,“我要去找川雅,她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陽辰灝以最快地速度,穿梭在馬路上,跑遍了所有和林蘇木有關的地方。
但都沒有找到林蘇木,天已經快黑了,陽辰灝幾乎絕望,他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這時,他腦海了一閃,唯一一個地方,他還沒有去過,那個地方也隻有林蘇木知道。
是陽辰灝一直不敢靠近的地方,就是他爸當年自殺的地方。
陽辰灝想到這裏,立刻動身,以最快的速度來到這裏。望著眼前的高樓,已經是一棟拆遷樓了。當年地一幕幕出現在眼前,陽辰灝不敢細想。他現在唯一地念想就是救下傅川雅。
他快步穿過廢墟,來到樓道處,踏的每一步,都像是回到了當年。雖然艱難,但陽辰灝還是沒有放棄。
來到頂樓,陽辰灝伸出顫抖地手,推開鐵門。
傅川雅被綁在椅子上,放在天台邊緣處。她聽見了鐵門打開的聲音,一個勁地喊道:“是陽辰灝嗎?你來幹什麼?你是不是傻?”傅川雅帶著哭腔喊道。
這時,林蘇木拍著手掌走了出來,他帶著鴨舌帽,穿著黑色皮衣。
“陽辰灝,沒想到你還真找來了,看來我沒有低估這個女人的價值。”
“不,她不是物品,不能以價來論。要論價格,那也是無價地。”
“你少在我麵前裝,最恨你說這些沒用地廢話。”
林蘇木走到傅川雅身邊,摘下蒙在她眼睛上的黑布。傅川雅看著麵色蒼白,一身狼狽不堪地陽辰灝,心疼極了。
“你快走,他主要是針對你,他不敢對我怎麼樣的。”
林蘇木走到她身邊,把手放在椅子上,冷笑說,“我不敢對你怎麼樣?你知道隻要我輕輕一推,你立馬就會化作一灘血水。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動。”
陽辰灝嚇得直喘粗氣,他想要往邊上靠,卻被林蘇木發覺,林蘇木指著他說,
“陽辰灝,你最好別動,不然我手一滑,可就不好說了。”
陽辰灝站在原地不敢動,不敢輕舉妄動。
“行,我不動,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了川雅。”
“怎麼做?你現在怎麼做我也回不到以前了。我當然是要你死了,隻有你死了,我才能解氣。陽辰灝,你小時候就過的比我好,我那時就發誓一定要得到你所有的一切。後來我得到了,但你一回來,就把我的一切給毀了。”他的情緒波動很大,一時得意,一時冷酷。
“蘇木,我一直以為我們是好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