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謹言”的男人很快就離開了,應該去尋找器皿去了。
等待謹言的這段時間,我們了解到,這“靜禪”與“謹言”就是這兩個和尚的法號,就跟道門裏的人喜歡給自己取道號一樣,道門裏喜歡取什麼“華玄子”、“玄機子”、“空冥子”這類沒啥水平的道號,反正多數都愛加個“子”字,至於,像搖光寺這類的佛門,法號的範圍較為中正,從一些法號上就不難看出,這種中正之感,至少,佛門裏不會出現什麼“貪殺”、“貪吃”、“縱惡”這類的法號,這都是大忌,而且,有些導師,對於自己特別喜歡的弟子,還會賜予法號,也不知道,這二人的法號,究竟根源哪裏,反正,這也不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等到謹言取來水瓢,靜禪和尚取出來清心符,隨後催咒使之燃著,變成符灰,用水瓢裏的“陰陽水”調和成符水,那方正與荷花二人,連連告謝,在大家的熱切注視之下,荷花麵帶羞紅地將一瓢符水都盡數喝下了。
“原來是這兩位施主,有過幾麵之緣。”謹言做了一個手禮,衝方正與荷花善意地點了點頭。
方正與荷花又是一番告謝,然後與我們道別,就要離開了,這時候,靜禪和尚,竟然拉住了方正的胳膊,臉色有些精彩,很難為情地看著方正道:“方施主,貧僧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可否當講?”
方正倒是沒什麼心機,連忙接道:“大師請說吧。”
靜禪環視了我們一圈,然後咬了咬牙說道:“說來慚愧,本寺鬧了鼠患,這鼠患已經有很多年了,千葉活佛活了三百年,這鼠患就鬧了一百年之多,一直無解。”
聽到靜禪和尚說鼠患的時候,我就明白這靜禪到底是什麼意思了,貓鼠為天生的死敵,這靜禪打的應該是荷花懷裏的狸貓注意,隻不過,我有一點想不通,堂堂搖光寺,雖然麵積不大,但是肯定應該有傳承所在,不會連一些老鼠都解決不了吧。
嶽倫撇了撇嘴,說道:“鬧了一百年的鼠患,一直都沒有解決,整個寺廟,都成了老鼠窩了,你們就不怕,睡覺的時候,被那老鼠吃了啊?”
酒瘋子當即罵道:“嶽倫,不得無禮。”
靜禪和尚擺了擺手,旋即苦著臉道:“這位施主說的有理,我們搖光寺,早就是那畜生的天下了,我們寺廟雖然有先人留下的典籍,可是我們目力不夠,進入藏經閣之中,看到了都是白紙一片,無法真正繼承到搖光寺的精要。”
“敢情弄了一堆白紙,哈哈。”嶽倫笑道。
我心中一跳,敢情這搖光寺的和尚,都不會什麼法術啊,除了會弄一些生活之中實用的符咒之外,就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寺廟既然鬧了鼠患,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為什麼,靜禪和尚在說話的時候,顯得很是慌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