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什麼狗屁師傅,太不靠譜了,阿光,咱們去找掌教吧,掌教肯定能救我們的。”嶽倫說完,就要拉著我去找掌教。
我連忙甩開嶽倫的手,說道:“我是真的要被你這個活寶給氣死了,你給我冷靜點,你現在感覺身體有什麼不適嗎?找什麼掌教,掌教是你想見就見的?”
“那不見掌教,我們也不能等死啊?”嶽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旋即道:“好像除了難看點,似乎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睡了一覺,感覺身體都是力氣,也沒什麼不妥之處,還真是奇了怪了,難道,他奶奶的,僅僅是個夢而已?”
酒瘋子突然哈哈大笑了一聲,指著一臉慌張的嶽倫,道:“蠢貨,那是你自己抓的,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哈哈。”
嶽倫狐疑地看著我,又看了看酒瘋子道:“阿光,這酒瘋子的話,可不可信?”
不管酒瘋子瘋沒瘋,他的一些經曆,是我們沒有的,沒準我們能在酒瘋子這裏,得到我們想要知道的消息呢。
我看著酒瘋子道:“師傅,你想到什麼了,你快說啊,我跟嶽倫脖子上的牙印是怎麼回事?”
酒瘋子似乎真的正常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嶽倫,說道:“黃鼠狼的臊腺,會分泌一種致幻的氣體,你們兩個肯定是吸入了那種氣體,才會做那樣的夢,這抓痕,都是你們自己的弄的,應該是你們自己掙紮弄的吧。”
“是嗎?”嶽倫狐疑地看著酒瘋子,接著道:“那你怎麼沒事?”
酒瘋子神氣地挑了挑眉頭,指了指我們兩個道:“就你們兩個小菜鳥,也能跟我比?真是可笑,還有,以後別叫我師傅了,我叫酒瘋子,我名字三個字的,我不叫師傅,你們老叫我師傅,我其實一點兒也不願意聽,這啥名字啊,怪怪的。”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我師傅。”嶽倫驢脾氣也上來了,抱著酒瘋子的大腿道。
“好好好,既然你們執意叫我一聲師傅,我也要給你們點好處是不?”酒瘋子嘿嘿一笑,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兩個小冊子,扔到了我們腳下,對我們道:“這兩本小玩意兒,好好拿去看看,菜鳥就要有菜鳥的覺悟,別想著一步登天,那些先飛展翅的笨鳥,從來都是努力且勤奮的。”
我也感到有些驚訝,將地上的兩個小冊子摸了起來,給了嶽倫一本,這小冊子是線裝的,都要被翻爛了,也不知道有多少年頭了,上麵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毛筆字——六十花甲子。
我粗略地翻了翻,感覺頭大無比,說的都是什麼天幹地支,我看了隻覺得迷糊極了。
嶽倫也是抱怨道:“這什麼狗皮倒灶的東西?這麼難懂?”
“好好看,好好學,這玩意兒是基礎之中的基礎,陣法,符咒,甚至一些命理,都要用的到,最簡單的就是生辰八字……算了,說多了都是廢話,你們兩個好好看看吧,沒什麼事,我還得再去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