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啊!你別哭,別哭,我這也不是放心不下你,這才沒有投胎嗎?”劉文昌站在院口滿臉焦急的說道,想要上前來,可是前麵好像有東西阻擋住,任他怎麼向前走,也邁不過去。
“嬸子,您別哭了,叔都急死了。”劉奕辰無奈的說道。
“大壯,你能聽見叔說話。”劉文昌連忙問道。
劉奕辰微微點了點頭,看著劉文昌,道:“能聽見。”
“你和你嬸子好好說一說。”
“嗯!嬸子,叔說他放心不下您們娘三個,就沒有去投胎。”劉奕辰說道。
“放心不下,他要是放心不下,他怎麼就拋棄我們娘三就這樣走了!”胖嬸哭訴著說道。
“胖嬸,叔也不想著這樣,您說誰願意這樣,您說對吧!”
劉奕辰歎息了一聲,胖嬸和劉文昌的感覺很好,劉文昌要比胖嬸大七歲,可是將胖嬸當成女兒的寵,夫妻之間的感情在村子裏麵誰不羨慕,成親十年,兩人連一句的嘴都沒有拌過,誰知道好好的人,去縣城一趟,回來的時候就被人抬著回來,至今連將他撞死的凶手都沒有找到。
坐在胖嬸的小院,劉奕辰當做劉文昌的傳話筒,幫著劉文昌將話傳遞給胖嬸。
“對了,叔,當年是誰撞你的?”
“劉文昌,你說啊,當年是誰將你撞死的?”胖嬸又哭了起來問道。
“張長春。”
“張長春?誰?”劉奕辰皺著眉頭說道。
“就是咱女婿他們公司的老板。”劉文昌回道。
“胖嬸,霞妹子的老公,他們公司的老板叫張長春?”
“是他將你撞死的?”胖嬸顫抖著說道,跟著站了起來,道:“老娘找他拚命去。”
劉奕辰一把抓住胖嬸的胳膊,道:“胖嬸,你這是幹什麼?”
“大壯啊!,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了,你叔當年死的時候,你知道胖嬸……”
劉奕辰看著胖嬸癱倒在地上,無奈歎息了一聲。
“大壯,大壯,你和嬸子說說,讓她別這樣,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這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遲早有一天他會受到報應的。”
苦勸了半天的時間,才將胖嬸安慰好,看著躺在床上發出細微呼吸聲音的胖嬸,劉奕辰深深地歎息了一聲,看著守在一旁的劉文昌,道:“叔,我先回去了,要是有事的話,就和你們家的燕子們說一聲,讓它們飛到我家,跟我說一下就行。”
“大壯啊!真是麻煩你了。”
“應該的,當年要是不是您和嬸子,我估計也早就死了。”劉奕辰感歎的道,當年他娘去世,他一個人發燒,要不是胖嬸和劉文昌去他家裏看他,發現的早,估計他早就跟著去了。
“這些都是叔和你嬸子應該做的,再說這些年你嬸子一個在家,也多虧了你照顧。”
劉文昌跟著道:“大壯,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就能夠看到我,聽見我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