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的時候,也是死亡的時候,聽起來有些傷感。
“他和我做了一個交換的條件,隻要今天我代替他上法場,他就會改過自新。”
白小白看著酌清。“可是,就算他改過自新,也無法抹去,他內心當初的邪惡。那邪惡並不是南無月所帶來的,這是南無月擴大了他心中的想法罷了。”
酌清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屋子裏的母子倆。
白小白也看著他們。
吳三給他的母親洗完了腳,擦幹後抬頭,發現自己的母親,已經閉上了眼睛,她的臉還是帶著慈愛的笑容,身子筆直地僵硬在那裏,手微微抬起,仿佛正想撫摸著他的孩子,可是她生命的蠟燭最後一絲已燃盡。
白小白見狀率先先酌清一步,跳到了房間裏麵,並且示意酌清不要出現。
金絲雀見狀立刻也跟著飛了進去
吳三看看自己的老母死去,眼裏有深深的痛楚,身為三尺大漢的他並沒有流淚。
“好了,你的心願已經滿足了,去法場把無辜的人換下來吧。”
吳三握緊了拳頭,腳步微微後腿,他不願意去。
“怎麼你想食言嗎?”
吳三瞬間明白過來眼前這個女人跟那個同自己交換條件的男人是一夥的。
看了一眼外頭的太陽,吳三開口說道:“午時三刻已經過了,他已經死了,就讓我活著吧!”
白小白撇了一眼身後,這就是人心,她希望酌清會明白。
一把鋤頭朝白小白打了過來,白小白轉身閃過。手指一動,鋤頭直接打到了吳三的腦袋上暈了過去。
白小白手一揮直接將吳三丟到了法場上去。
“現在的你越來越像他了。”酌清出現在白小白的身後。
他……南無月啊……
南無月,一個讓人心痛的名字。
金絲雀嘰嘰喳喳的叫道,似乎在反對酌清的話一般。
酌清看了金絲雀一眼 ,真是一隻奇怪的鳥。
白小白本能的直接過濾掉,不會想到就不會痛到。
還是那個法場,這一次真正的吳三被五花大綁了起來,嘴巴上也被堵住了。
周圍的官兵加了三倍,重兵把守在吳三的周圍,嚴謹吳三再度逃跑。
白小白轉頭看著酌清。“若我剛剛不出手,你打算如何?”
“沒想過這個問題。”
白小白笑而不語,不是沒想過,是酌清的心裏一直覺得吳三一定會信守承諾在午時三刻回到法場。
人心險惡,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白小白想到此不由得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意。
酌清擔憂的看了白小白一眼,白小白的性格越發的像南無月,就連笑容也是,這讓他十分擔憂。
頭頂的太陽已經過了午時,將人的影子射出了一個短小的影子來。
正上方那個頭戴官帽的大官正在念叨一些開斬前的廢話。
白小白張開嘴巴,聲音發出來卻隻讓吳三一個人聽見。
“你的母親我們已經將她好好埋葬了,做人要敢作敢當,你殺了這麼多人就應該受到理所應該的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