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媽!妖怪啊!”左宗棠拔腿就跑。
蛋蛋緊追其後。
白小白走到門口將門關了上去,又恢複了安靜。
蛋蛋經常來看紅景,偶爾會問她小月牙哥哥去了那裏。
小月牙……
她隻好搖頭,她也不知道。
自從司馬謙和死後,水水就變了。
變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所以,不見也罷。
白小白走回到盆栽放置的地方。“紅景。”白小白柔聲道,有時候想想紅景這個破小孩老是裝小大人還挺好玩的。“謝謝你救了我,我會放足夠量的血在這裏,你一定要快快長大再成為人參王。”白小白露出一個笑臉來。“金絲雀,我們走吧。”
手中變出一個瓶子一樣的容器,容器完全黑色,到處口有塞子堵住。
金絲雀在一旁嘰嘰喳喳的作響。
白小白開口。“別鬧,紅景需要。”
金絲雀不再作響,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
血一滴一滴的從白小白的手掌心中流出滴落到容器裏麵,紅景的長大需要她的血供養。
待一瓶裝滿後白小白又裝了一瓶,將兩瓶血放置在盆栽的一旁。
白小白擦了擦盆栽邊上泥土,微笑著消失。
蛋蛋嚇跑了左宗棠蹦蹦跳跳的回來了,看見盆栽邊上的兩瓶血她瞬間就明白了,小小的年紀一副老成的語氣。“紅景,小月牙哥哥走了,白小白姐姐也離開了。”
離開了清明坡的時候,白小白沒有同任何人打招呼,這裏已經不是她所認識的清明坡了。
以白小白的本事很輕鬆的就下了清明坡,肩膀上站著金絲雀,手捂住肚子,一直在街上走動。人間變得安寧,人們的戾氣也都消失了。街道上,或多或少地多出現了許多人,打架鬥毆也很少發生了。
“就是他,就是他。”
“走,我們快去看看。”
“殺人犯,聽說殺了好多人。”
“可不,現在被送入法場,走,我們快去看看。”
很多人從白小白的身邊走過。
他們急匆匆的都奔向同一個方向走,那就是法場。去看法場的人很多,摩肩接踵的。白小白捂著肚子,為了不讓人撞到她肚子,白小白索性跳到了屋簷上。
白小白站得老高,這麼高的距離,白小白可以看到法場了,法場離她的位置並不遠,而在法場上,那個人是!
白色的衣服,已經變得破破爛爛,有許多的灰色拳打腳踢的痕跡,白小白認的出來這是清明坡的衣服。
而這個清明坡的人,不是其他人,正是酌清。
酌清蓬頭垢麵,容貌已經被汙垢遮掩的看不太清楚,但是渾身那從容淡泊的氣質並沒有改變,白小白便一眼便認出來了。
“酌清…”白小白喃喃的說道。
“殺了他,殺了他。”眾人高呼。
法場的正上方,有一個穿著花花綠綠的官服,頭戴黑色官帽的大官坐在那裏。百姓整齊的呐喊讓他立刻一拍桌案。手與桌案一接觸發出巨大的響聲,震得在場的人都立刻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