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是空的,白小白在考慮要不要下去一看究竟的時候,突然麵前多了一個巨大的黑色影子。

“啊!”白小白大叫一聲,吃了一口的毛,身子被另外一個身子緊緊的抱住深深的跌進了流沙裏麵。

“重!”白小白咬牙切齒的說到,她相信自己的身上至少壓了好幾座山。

金絲雀尷尬的跳了起來,巨大的身子將流沙下的空間占了一大半。

“小白沒事吧。”j關懷的問道。

兩人忽然驚覺彼此相互握住的手。

空氣頓時安靜了。

如觸電般兩人瞬間就彈開。

“哎呦。”白小白直接

順著沙子流下,白小白有聽到周圍沙沙的沙子流動的聲音,腳下軟軟的似乎也是踩在沙子上麵,最令人奇怪的是,除了腳,她的其他部位根本就感受不到有沙子的存在。

原諒,徹底的原諒。

若說之前的南無月,隻能說將這一切看淡,心裏一直會有 一根刺頂著自己的心頭,讓自己難以釋懷。

這現在,真的……原諒了。

南無月不斷用自己的毛茸茸的腦袋的蹭著白小白的臉,白小白的淚水已經將他的腦袋淋濕。

一人一鳥相互依偎了許久,直到臉上的淚水已經風幹,金絲雀的羽毛也幹了。

“吱呀--”門被推了進來。

“白小白姐姐,喝藥了!”蛋蛋端著一碗藥進來。

小小的蛋蛋力氣倒是很大,她雙手拿著碗後背還背著一個很大的背簍,背簍裏麵裝滿了草藥。

白小白動了動眼珠子,起身坐了起來。

“白小白姐姐,喝藥吧,他們都很累隻有我能照顧你了。”白小白摸了摸蛋蛋紅撲撲的小臉蛋。“謝謝。”

白小白端起藥碗,碗裏麵的藥黑漆漆的,遠遠的就透出一股苦澀的味道。

她不喜吃苦,愛甜。

南無月飛向了蛋蛋。

蛋蛋驚恐的後退了幾步。“哎呀,別吃我。”蛋蛋揮著小手說。

隻見金絲雀的目標並不是蛋蛋的身上,而是將目標定格在蛋蛋身後的背簍裏麵。

白小白探著腦袋張望,她不知道這隻金絲雀的來曆,也不明白它的用意。直到蛋蛋背簍裏的甘草被叼出來的一瞬間,白小白忽然明白了。

“你……”白小白詫異的望著這隻鳥。“真是有靈性。”白小白稱讚的說道。

蛋蛋將自己的背簍拿了下來上下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少了其他的東西這才放心的再背回去。“白小白姐姐,這不是鳥,是金絲雀。”

“金絲雀……”白小白盯著停在床沿上的金絲雀,有些出神。

“白小白姐姐,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情。”蛋蛋抱著背簍搖擺著身子說,圓圓的臉蛋上有一絲不好意思。

“什麼事情?”白小白柔聲問。

“等你病好了,可不可以用你的一點點血,隻要一點點就夠了。紅景需要你,不然一根人參須,我真的不知道他會不會長大。”蛋蛋不好意思低著頭說,她還是個孩子,無論什麼話都跟直接沒有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