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月不斷用自己的毛茸茸的腦袋的蹭著白小白的臉,白小白的淚水已經將他的腦袋淋濕。
一人一鳥相互依偎了許久,直到臉上的淚水已經風幹,金絲雀的羽毛也幹了。
“吱呀——”門被推了進來。
“白小白姐姐,喝藥了!”蛋蛋端著一碗藥進來。
小小的蛋蛋力氣倒是很大,她雙手拿著碗後背還背著一個很大的背簍,背簍裏麵裝滿了草藥。
白小白動了動眼珠子,起身坐了起來。
“白小白姐姐,喝藥吧,他們都很累隻有我能照顧你了。”白小白摸了摸蛋蛋紅撲撲的小臉蛋。“謝謝。”
白小白端起藥碗,碗裏麵的藥黑漆漆的,遠遠的就透出一股苦澀的味道。
她不喜吃苦,愛甜。
南無月飛向了蛋蛋。
蛋蛋驚恐的後退了幾步。“哎呀,別吃我。”蛋蛋揮著小手說。
隻見金絲雀的目標並不是蛋蛋的身上,而是將目標定格在蛋蛋身後的背簍裏麵。
白小白探著腦袋張望,她不知道這隻金絲雀的來曆,也不明白它的用意。直到蛋蛋背簍裏的甘草被叼出來的一瞬間,白小白忽然明白了。
“你……”白小白詫異的望著這隻鳥。“真是有靈性。”白小白稱讚的說道。
蛋蛋將自己的背簍拿了下來上下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少了其他的東西這才放心的再背回去。“白小白姐姐,這不是鳥,是金絲雀。”
“金絲雀……”白小白盯著停在床沿上的金絲雀,有些出神。
“白小白姐姐,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情。”蛋蛋抱著背簍搖擺著身子說,圓圓的臉蛋上有一絲不好意思。
“什麼事情?”白小白柔聲問。
“等你病好了,可不可以用你的一點點血,隻要一點點就夠了。紅景需要你,不然一根人參須,我真的不知道他會不會長大。”蛋蛋不好意思低著頭說,她還是個孩子,無論什麼話都跟直接沒有拐彎抹角。
她尊重紅景救了白小白,可是也希望紅景可以好好的。
白小白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好。”她的命是紅景給的,如果紅景需要,別說一點血了,然她放血都願意。
“謝謝白小白姐姐!白小白姐姐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白小白還來不及說好,蛋蛋就已經高興的抱著背簍歡快的跳出了門外。
金絲雀飛了起來,在白小白的眼前左右轉動,翅膀重重的拍打在自己的身上,似在述說著不滿。
伸出手,讓金絲雀可以停在自己的手掌心上。“你好像不高興。”
金絲雀點了點頭。
白小白被這小鳥逗笑了。“你果然很有靈性,沒關係,紅景救了我,可以的話我也希望他活過來,跟你說太多你也不懂。”
南無月邁著自己的小腿一奔一跳的到了白小白的 肩膀上,直接蹲在白小白的肩膀上了。
白小白的是靠在床上的,見狀也隻是微微側目了一下。
外頭嘈雜的喧鬧聲響起。
白小白和金絲雀都是一愣看向門口。
“嘭——磅——”
白小白麵前的門就這麼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