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金絲雀就變成了一小隻,連帶著金絲籠也跟著變小了。
白小白眨巴了一下眼睛,神奇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好神奇啊!”
“金絲籠是跟著裏麵的物體的大笑而轉變的,帶上籠子,我們走。”
“好!”白小白高興的拿起金絲籠將其抱在懷中歡快的朝著奈何橋奔跑去。
奈何橋上,兩旁的彼岸花開的燦爛,紅豔豔的在黑暗的空中成了孤獨的一抹。寂靜的四下,就連走路聲都不會有。偶爾飄來的鬼影來去無蹤,忽閃忽滅將孤獨進行到底,藍綠的鬼火將道路照亮。
隻見一個白色的影子一奔一跳的從奈何橋上往下的跑去。
白小白在地府裏麵身份很特殊,一般的鬼閻王都會讓他去投胎,可是她不同。閻王不管她也不讓她投胎,行走在鬼界毫無阻礙。但凡遇上鬼差,白小白就將懷裏的金絲籠藏起來,愣是誰也沒發現的下了奈何橋。
弱水邊上。
白小白張望了一下失望的說道:“船還沒來。”
“拔下我的羽毛就可以通過弱水了。”
“啊!”白小白一愣,低頭看著懷裏的籠子,拔掉金絲雀的羽毛……有點殘忍。“你會很疼的。”
“放心吧,我不疼。拔下來,我帶你去找他。”
白小白猶豫了一番最後還是點頭了。“那我下手了,你忍一下,我會盡可能輕一點的。”
南無月不由分說就將自己的翅膀大方的伸了出來。
金絲雀此刻小小的,白小白瞪大了眼睛定住這個小家夥。
揪起細細的一根羽毛,扯了一下,金絲雀的皮都被一起扯住了。白小白一用力,羽毛和皮膚瞬間就分開了。
與此同時。“啊!”紅色的一點血流了出來。
白小白忙摸著籠子。“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南無月搖著鳥腦袋違心的說道:“不是。”
身為鬼神的他從來不知道什麼的是疼痛,他有強大的力量他根本就不會疼不會痛。但是那根羽毛拔下的那瞬間,刺骨的疼,那酸爽簡直讓人閉眼不想再蘇醒。
見白小白如此自責他也隻好說沒事了。
轉了一下翅膀,金黃的翅膀上露出了一小塊的肉,肉上有一滴血很是明顯。南無月擺了擺白翅膀,活動了一下筋骨道:“好了,你把羽毛含在嘴裏,我們可以走了。”
白小白點頭,照著南無月說的方法做。
羽毛很輕,握在手中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白小白將其含在嘴裏,羽毛跟棉花糖一樣一下子就融化在口裏了。伸出一條腿,踏在弱水之上。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弱水接觸到白小白的腳底板產生了漣漪可是白小白並沒有沉下去。
見狀白小白這才放心的將另外一隻腳也踏了上去。
隨著她腳的踏動,水麵上不斷有漣漪產生。水麵很平靜,完全的將白小白的影子倒影出來了。
走了幾步,白小白終於放心的在弱水上麵行走了。
低頭一看。
“哎呀媽!這是什麼!”白小白驚呼道,跟她腳底板連著的倒影也是她自己,隻是這個影子是一具骷髏,骷髏身上穿著白衣,顯的十分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