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吞咽了一下，下一步她踩的更輕了，在這寧靜的房間裏還是發出聲響了。
一步又一步，終於走了一半。
“小白。”
白小白一楞，這聲音是從大廳裏發出來的。
此刻白小白才走了一辦的樓梯，正處於一樓和二樓之間，她往下望去，南無月已經出現在那裏了，正坐在她剛在坐的位置上。
南無月衝著白小白招招手。“過來。”
白小白一愣，同樣是叫著小白，可為什麼她聽的這麼別扭呢。
“小白，過來。”南無月的聲音裏帶了一絲威嚴。
白小白一愣，也就走了過去。看著南無月的麵孔，臉還是那張臉，聲音還是那個聲音。
白小白忍不住看了一眼二樓。
那裏很黑，但……
在她生麵的樓梯上與血流了下來，順著樓梯，一點一點的往下流，正好流到了她前麵的幾節台階上。
白小白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是……南無月做的麼……
“小白。”南無月再度喊道，他黑著臉，語氣極為不好。
白小白慢慢的推了下來，到後走的退了幾節台階才轉過身。
走到南無月的麵前，白小白看著他。“你是誰！你不是南無月！”
“哈哈哈！”南無月笑了，他依舊坐著仰視白小白。“本尊怎麼不是南無月了？嗯？”
怎麼不是……
白小白回答不上來。
“難道小白忘記了，我們在鬼域相遇，後來本尊帶你出了鬼域，好好的魔都你不待非要跑出來去了清明坡，本尊為了你可是費勁心思也跟去了清明坡，難道這些你都忘記了麼？”
她當然沒有忘記，南無月說的都是對的。
白小白有些混亂。“那你！”白小白看向樓梯口。“你把他們都殺了麼？”
南無月站了起來，冷漠的眼神直視白小白。“小白，你說過會站在本尊身邊的，你別忘記了，本尊不殺他們，他們也會對付我們。”
沒錯，她是說過會站在南無月的身邊，但不是這麼濫殺無辜。
白小白不斷眨眼。
“他也有自己的形態和意識，因為他渾身充滿了邪惡和懷意，所以他並沒有肉身。隻有在南無月的心底產生恨、怨的時候，他便會強大，強大到剝奪南無月的身體，將南無月一直封印在體內。”
“惡從來都麼有消失過，那些有壞那裏就有他。他可以占據任何物體，隻要南無月有一絲毀滅的想法，他便會出現。”
“惡就是南無月啊！”
酌清對她說的話一字一句的浮現在腦海裏麵。
“你不是他，你是惡。”白小白驚呼到，她整個人都站不住了，身子癱在桌子旁邊，若不是手扶著桌子恐怕她要摔在地上了。
白小白的話並沒有讓南無月詫異，他反而一笑。“本尊是惡更是南無月。”
是啊！惡就是南無月啊！
“吱呀——”門被推開了。
月秋水進來了。
月秋水看到白小白有些詫異，看到南無月更是驚到了。“南無月！”她分不清眼前的這個人是那麼沒有形態的惡還是南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