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黑暗中白小白看清楚了。
白小白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鈴鐺。“叮玲玲～”
老人明顯一愣，立刻抬起了腦袋，身子也直了許多，她在尋找。
白小白又搖了搖。
“別搖了。”南無月抓住了白小白的手。
“怎麼了？”白小白回頭看南無月，他的臉色不太好。“也是鬼麼？”
“嗯。”
白小白收了鈴鐺。
“這個不是普通的鬼，是死前的意念所生，如果死前心願未了便會一直在哪裏。”
“這樣啊！”白小白點點頭，貼在南無月的手臂上。“要不然你看看她死前的心願吧，我們好人做到底？嗯？”
南無月低頭。“好人是什麼？值多少錢？”
“好人不值錢，但是你做了好事會很快樂。”
南無月有些不解。“是麼？”
白小白拚命的點頭。
“好吧！”
“耶！”白小白給南無月一個熊抱，拉著南無月走到老人的身邊。
“閉上眼睛，我帶你一起去看。”
白小白點頭，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很快，腦海裏出現了一副畫麵。
這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亂葬崗上，一個女子正在拿著鋤頭挖掘地上的泥土。
女子撩了撩頭發擦了額頭上的汗水。
“是月瑰！”白小白差異的叫到，她和南無月站在一旁。但其實他們是在別人的記憶裏，並不是現實。
地上還躺了另外一個女子，她的臉被刀刻畫成了大花貓，一道道的滿是傷痕。
挖泥土的月瑰絲毫不怕周圍陰深深的亂葬崗，滿腦子專注的挖著泥土。“姐姐，我不想害你的，隻是太喜歡了。”
白小白皺眉，這句話很耳熟。
“你在幹什麼！”一個尖銳的叫聲響起。
月瑰一愣。“娘…”
“是那個老人！”白小白碰碰南無月的胳膊。這正是被瞎眼的老人，這個時候她的眼睛還沒有瞎。
月瑰把老人一推，老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就是偏心！從小到大什麼東西都先想著姐姐，這一次我不讓了！”
老人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把抱住月瑰。“你幹什麼，為什麼要埋了你姐姐！”
“嗬嗬！”月瑰的臉又些扭曲。“她死了，當然要埋了！”
“啪——”很響亮的一巴掌。
月瑰愣住了，轉眼扛起鐵鍬就砸向了老人。
“別！”白小白想要出手，靈力在這裏卻不好用。
南無月抱了抱白小白。“已經發生的事情了，沒用的。”
老人倒地不起，頭上鮮血直流。朦朧中老人看見，地上已經死去的女兒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正看著自己，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啊！”
下一刻她的另外一個女兒變成了一張人皮到底，身子裏麵的骨肉變成了血水。隻見那個原本已經死了女兒將人皮衣穿在了身上。
很多火苗過來了，那個月瑰慌張的跑開。慌張中，穿上人皮衣的月瑰掉落了鈴鐺，老人顫抖的手帶著鮮血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