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無論什麼,在白小白的身上南無月總能做出妥協。“是不是受罰完了小白就一直陪在我身邊了?”南無月的眼裏有渴望和小孩子對棒棒糖的期待。
“是!”白小白望著南無月,眼有淚光,他們要堂堂正正的在一起真的太難。
“白小白!”小青身披黑鬥篷靠在千裏酥的身邊,她很擔心。
“放心吧,我可以的!”白小白衝小青微笑。
白小白身在清明坡,她不是南無月,輿論和道德就已經將她壓的喘不了氣來,加上拓跋神弓,她更是肩負重任,這些都不是她自願要的。如果她恢複了自由,那便沒有人敢說她和南無月是不對的,因為她是她自己的,隨意支配。
白小白用手指戳了戳南無月。“你今天不會殺人吧?”
南無月轉眼看著樂鈴台階所有的人。“那就,得看他們的表現了。”
在南無月的目光下,白小白踏上了樂鈴台階。
酌清酌明等人就在上麵。
白小白捂著後腰,剛剛月秋水拿一下正好打在她的腰間上。一步又一步,白小白終於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準備繼續。
剩下的人都有些惶恐,看著酌清和酌明不知所措。
“愣著幹什麼!執行啊!”酌明憤怒的喊道,他的眼睛盯著南無月。
“是!”下一個弟子惶恐的說道,手中的麻繩高高的舉起。
麻繩沒有下去,停留在半空。他感受到了南無月的目光,顫巍巍的看了一眼南無月,咽了咽口水,麻繩軟弱無力的在白小白的身邊擦過。
“你們!”酌明更生氣了,指著剩下的人說道:“給我好好執行,別想別的!要知道這裏是清明坡!”說著還不忘故意看一眼南無月,他就不信了在清明坡南無月也會亂來。
“啪啪——”白小白的後背又挨了兩下,這兩下很重。
兩個執行的弟子慌張的跑到了酌明和酌清的身後,他們是緊張的手抖,這下手也沒有了輕重。
南無月的眸子越發淩厲,腳不知不覺中已經邁出了一步。南無月的肩膀一重,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微微側目。
千裏酥道:“白小白快堅持到底部了,你別讓她的努力白費。”千裏酥是個明白人,這個時候決不能意氣用事。他的內心還在感慨,南無月竟然會為了白小白妥協那麼多。如果平時的他,二話不說上清明坡帶人走,剩下的爛攤子愛誰收拾誰收拾。
聽千裏酥這麼一說,南無月緊握的拳鬆了開了。
千裏酥上前一步。“這清明坡的刑罰不應該是弟子們來執行麼?弟子多用力就多用力,你一代理掌門在旁邊施壓算什麼?要不你自己親自動手?嗯?”
千裏酥這話很刻薄,聽的酌明吹胡子瞪眼。
酌清的手橫在了酌明的麵前。“他說的沒錯,下樂鈴台階本就是弟子執行,看他們的意願吧。”
酌明氣的摔袖。
酌明不再施壓不代表南無月不會,南無月的目光一直盯著白小白,但凡有人要執行了他的目光就留在了那個人的身上,強大的氣勢逼的那人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