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棟捂著脖子揉,一按,錐心的疼。
“嘶!疼死老子了。”
歪著頭,青紫的臉分外酸爽。
一想騰風那騷娘們,又忍不住蕩漾,摸一把大腿,舔舔唇,等老子好了,不弄死你。
保姆上來敲門:“先生,裴醫生到了。”
陳國棟翹著石膏腿蕩漾色收斂了些:“快請上來。”
保姆忙下樓去請裴醫生上來。
陳國棟盯眼石膏腿,牙齒又疼了。
裴醫生站在門口,盯著坐在某窗口的某女,嚴肅的臉僵了僵,提著醫藥箱的手握緊了三分。
許癢癢飄忽著看他一眼,很認真的一眼。
裴醫生挺直腰杆艱難的移開視線,回歸翹著石膏腿趟床上歪脖子的那位,嚴肅的說:“你好,我是男科醫院裴醫生。”
陳國棟兩眼睜大,青紫的臉有些搞笑:“裴醫生跟裴院長有八分相像。”靜了下:“都姓裴?!哈哈!”
裴醫生將藥箱放在小桌上:“裴院長是家父。”
陳國棟恍然大悟,拍了下大腿:“著啊!早說你兩是父子,我就不投訴你了。”激動了差點把歪脖子給掰回來。
裴醫生:……
“陳先生先躺好,我給你的腿做個檢查。”
陳國棟很爽快,一掀被子,然後就尷尬了。他這光溜溜的,衝著裴醫生露腿,關鍵,這鳥才用過。
那股子味道太衝鼻了。
陳國棟扶著脖子問:“要不,我換套被子再來?”
裴醫生嚴肅漠然,搖頭:“不用,先檢查吧。”關鍵這人頂著大肚子,肚臍眼上黑濃濃的毛。
那畫麵,簡直辣眼睛。
裴醫生內心是略崩塌的,好想衝上去將這貨的鳥給剁了!
陳國棟很幹脆的把腿打開:“裴醫生,我這兩天總覺得這腿沒知覺了,你給瞅瞅,不是給那死丫頭弄殘廢了吧?”
說到腿,陳國棟還是很著急的,等腿好完美了,就把那死丫頭抓到弄廢了。
不知道為毛,一想到那死丫頭,總覺得腿間涼颼颼的。
裴醫生一錘子將石膏砸碎了,陳國棟嗷的慘叫,那疼痛,不要太酸爽。
裴醫生看他一眼,淡定道:“下手重了點,陳先生忍忍,很快就好。”又是一錘子。
馬丹!
回家後要洗三天眼。
偷偷瞄一眼坐窗戶上的某人,有些呆。這女人居然衝著陳國棟的鳥搖頭,亮晶晶的眼裏是濃濃的嫌棄意味,順帶朝他腿間瞄了眼,還很遺憾的樣子。
裴醫生手腳發僵,
特麼這貨盯著他腿間一臉遺憾是幾個意思?
快說!
幾個意思!
……
藏床底下的王飛很痛苦。
從這裴醫生進來砸陳禽獸的腿開始,他就痛苦了。
咯吱咯吱的晃著床,吃了一嘴的塵。
早知道,今天就不弄暈姓陳的跟老處女滾床單了,搞得現在他隻能躲床底下。王飛悔恨啊,滾完一次就該跑路的,現在咋整。
捂著鳥的他也是很蛋疼的。
裴醫生看眼掛在床腳邊上的內褲,看眼陳國棟,挑了挑眉。
陳國棟被裴醫生那眼看得涼颼颼的:“裴醫生,我這鳥絕對沒問題,才用過。”很是驕傲。
裴醫生拿了針筒注射藥水,看眼床底下:“陳先生性功能沒障礙,你放心。”隻是頭頂長綠了,還是綠全身的那種。
還一臉沾沾自喜,蠢貨!
陳國棟哈哈一笑,拍著挺挺的肚子放心了。
裴醫生給陳國棟打了兩針,開了十天西藥,簡單說了些注意事項後,提著藥箱走了。
站在旁邊,都能聽到床底下那聲嘶的抽氣聲。
走出房間的裴醫生想笑。
陳國棟打了屁股針,身子微微側著,所以他沒看見從窗戶口跳進來的人,也不知道那貨進來就把他給砍暈了。
咯吱一聲,脖子處傳來好大一聲響。
許癢癢衝著他的鳥拍床板:“我能剁了他的鳥嗎?”兩眼亮亮的。
王飛嚇得渾身發冷,咬住唇,死死的捂住鳥。
臥槽!
哥的鳥要不保了,他要剁了哥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