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思不得不麵對現實,就又睜開眼睛,裝作想通的樣子,試探著問:“玩五六次,要多少時間啊?在哪裏玩呢?你就不要休息和吃飯嗎?”
李一陽的腦子畢竟簡單,聽她這樣問,以為她真的想通了,笑得嘴巴更歪。他脫口而出道:“吃的東西,我帶了,在後備箱裏。”
薛思思心頭“格登”一沉,又緊張起來:原來他是有準備的。那麼,他就不是臨時的見色起意,而是有預謀的綁架,他在騙我!
這就可怕了,他難道跟上次的綁匪是一夥的?也跟造紙廠有關?!那樣的話,我要是逃不出去,就會被他們弄死,而且可能是輪暴而死。
真的太可怕了!這個歹徒隻是想趁機先得到我,在半路把我玩開心了,再帶回去,將我丟進一群餓狼中。
這樣一醒悟,薛思思又嚇出一身冷汗,心頭襲上一種死一般的恐懼。但她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她知道現在隻有想辦法自救,利用他好色的心理,製造機會逃跑,否則這次會死得很慘。
更讓她感到可怕的是,她又想到了一件事:費銀虎為什麼突然派我去縣設計院?難道他也被造紙廠收賣了?他有意把我安排出去,讓歹徒綁架我?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太可怕了。薛思思心頭發堵地想,這不光是腐敗的事,這種內鬼還見利忘義,道德淪喪,出賣同事和朋友,比以前的漢奸,現在的貪官還要可怕。要是讓我逃出去,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現在什麼也不要想,最重要的是想辦法逃跑。而要逃跑,首先得讓歹徒把車門打開,然後再利用小暉教給我的防狼拳,將他擊傷命根後先逃進山中,再想法逃出去。
“你這麼強大啊,能連續玩五六次?”薛思思開始說迷惑他的話,然後轉著頭說,“在這裏不能玩吧?要到後排去才行。”
“對對,那是肯定的。”李一陽有些激動地說,“在這裏玩,不是車震,就是打野戰。”
薛思思心裏一動:打野戰,就更容易逃跑。可她還是裝作害怕的樣子說:“打野戰,要是碰野獸怎麼辦啊?”
李一陽說:“所以前丙次,我們還是要搞車震。等看清楚這裏沒有野物,才能出去打野戰。換換地方,也有新鮮感,更加刺激,更加開心。”
“你是不是有過方麵的經驗啊?”薛思思撒起嬌來。為了迷惑歹徒,她必須忍住厭惡,裝作順從的樣子,一步步地把他引到可以使用防狼拳的那種境界裏,而且必須一記蔣他擊傷,不能快速追她,否則,她今天就死定了!
李一陽說:“沒有,沒有,這不都是從電視裏看到的嗎?”
薛思思說:“嗯,我相信你。那就,出去吧。”
李一陽卻又愣愣地盯著她說:“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對不起,我要先把你的手腳捆起來,再玩。”
薛思思嚇了一跳,睜大眼睛看著他說:“你把我的手腳捆起來,怎麼玩啊?”
李一陽想了想,說:“那就隻捆你的手,腳不捆,否則,褲子不好脫。嘿嘿。”他的哈拉子又從歪著的嘴角裏掛下來,一臉的淫相。
薛思思暗想,手被他捆住,逃跑起來,也是跑不快的。萬一在山中碰到什麼野物,也不好拿了東西進行防身啊。
她哭喪著臉說:“我相信你,答應讓你玩五六次,你就放了我。你還這樣防著我?那我怎麼相信你,玩了我五六次後會放我。”
李一陽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轉著,他在想著萬無一失的辦法。這塊美肉眼看就要吃到嘴裏了,怎麼能再讓她跑掉呢?
薛思思鼓動他說:“我一個弱女人,又在這渺無人影的大山中,我男朋友田小暉,又不知道我在哪裏,你怕什麼呀?”
她有意說出田小暉的名字,一是想從他的反映判斷一下,他是不是造紙廠派來的殺手,二是也想用田小暉的威名來嚇一下他。萬一後麵她逃脫後,讓他不敢窮追不舍。
李一陽聽到田小暉的名字,真的身子一震,臉色一淩,然後也有些緊張地問:“田小暉,真是你男朋友?”
薛思思心頭一跳,眨著眼睛說:“是的,你知道他?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剛才說,讓我跟你遠走高飛做夫妻,那是不行的,我不能答應你。我隻愛田小暉一個人,非他不嫁,寧死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