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暉眼看自已又要失控,就用力甩動雙肩:“你,快走!”
他用力過猛,把女孩甩得連連後退,差點跌倒在地上。好在她往後仰去時,左手抓了一下寫字桌的邊,才把她的身體帶住,沒有摔下來。
她嚇得紅顏失色,言不成聲:“你,你,你簡直。”
“快走,再不走,下心我揍你!”田小暉背對著她,跺著腳大喊。
女孩屈辱得眼淚都出來了,她生氣地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她打開保險,嘴巴裏狠狠地哼了一聲,才開門走出去。
她們的宿舍在五樓,五個女孩住一個宿舍。今天兩人上班,三人休息。為了拉攏並征服田小暉,包小瀅今晚在她們的宿舍裏坐鎮指揮,直到現在都沒有回去。
她以為第二個叫侯春麗的女孩,肯定能搞定田小暉。因為她既得法又有媚勁,有一套征服男人的床上功夫。被她服務過的男人沒有一個不稱讚她的,說她服務到位且得法,讓他們體驗到了從來沒有體驗過的體式和快樂。有的客人下次再來,指定要她提供服務。
沒想到今晚,侯春麗跟第一個女孩小丁一樣,隻一會兒功夫就敗下陣來,哭喪著臉走回來,屈辱地坐在床沿上垂淚抹眼。這兩個最漂亮最有功夫的小姐,連續敗下陣來,而且哭得這麼傷心。這是自當她們來到這裏後,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包小瀅有些著慌,趕緊問:“小侯,怎麼啦?發生了什麼情況?”
侯春麗抹幹眼淚,抬起頭睜著紅紅的淚眼說:“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男人。這麼年輕,卻這麼凶。他那個地方已經有了反映,卻就是不肯主動。他不主動,我就主動,可他不僅不激動,還凶巴巴地罵人,甩人,趕人,真是太氣人了。”
坐在自已床上,眼睛還發紅的小丁對包小瀅說:“包主任,我沒有瞎說吧?這個人,真的太奇怪了。”
包小瀅沉默了,這種情況真的太出乎她意外了。她向來以為,在官場和職場上,美女比金錢還要厲害,對所有男人都具有無可抗拒的殺傷力。
平時凡是到這裏來考察,調研和處理事情的官員,或者來洽談合作的投資商,有錢人,沒有一個是例外。他們個個都很樂意接受她們的服務,對她們的美色和態度滿意至極,讚不絕口。有的男人還念念不忘,尋找機會到這裏來享受她們。
就是這個還沒有結婚的田小暉,官職不大,級別不高,據周德安說,他也沒什麼背景,隻是個草根小官。我不計前嫌,放他一馬。也抹下麵子,想拉攏他,討好他,為他提供最好的美色服務,他卻這樣對待我的人,真是太氣人了。
怎麼辦?是放棄他,還是幹脆趁今晚他在這裏的機會,讓小吳派人把他幹掉?!
包小瀅矛盾地想,幹掉不妥,因為他死在我們造紙廠的賓館裏,造紙廠是脫不了幹係的。包小瀅思來想去,還想作最後一次努力。
她想親自出馬,用自已的美貌和身體去媚化他,征服他,拉他下水。實在不行,再讓小吳在廠外動手,把他滅了算了,消除造紙廠的一個心頭大患。
平時對陌生的客人,她是絕對不會親自出馬的。哪怕級別較高的官員相中她,點名要她作陪,她也會以種種借口委婉拒絕。
她現在的主要任務,是伺候好吉傳幫和周德安,然後管理好這五名小姐,分配好她們的接待任務。說實話,對住在這裏的客人,她一次也沒有出台過。
今天晚上,她決定破一次例。一是她想在文的方麵作最後一次努力,能用自已的身體媚化這個頑石,這就為造紙廠和平除清了一個重要障礙。二是她也不相信,天底下還有她征服不了的男人,媚化不了的男生。
對,田小暉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小男生。她相信,自已隻要能放下麵子,過來拿出花功和媚勁,拿出床上功夫,保證他立馬開化,激動,倒在我的溫柔鄉裏不肯起來。
這樣想著,包小瀅就很自信問侯春麗:“小侯,他說什麼了沒有?”
侯春麗說:“他,他說,你結婚了嗎?我說沒有。他說,那要是弄出孩子怎麼辦?我說我帶了那東西的。就動手要給他戴上。他就罵我,甩我,”
包小瀅聽他說這樣的話,覺得自已更有把握征服他,就說:“我去看一下他,看他到底有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