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思思害怕了,連忙站起來,從他身邊擠出去。她走到門口,打開門才轉身對他說:“我不跟你說了,反正我肚子裏已經有了你的種子,你就看著辦吧。”
說著走出去,用門卡打開自已的房間。田小暉追出來,要跟進去,薛思思“呯”地一聲把他關在門外。
這時是早晨七點半,大部分客人都還沒有起床,田小暉不敢用力敲門,也不敢大聲說話。隻得輕聲求她說:“薛秘書,你開門,我們把話說說清楚,這件事到底怎麼辦?”
薛思思在裏麵說:“最好的辦法,我剛才已經說了。別的辦法,我覺得對我們都不利。這樣吧,我們都考慮一下,先不要說這事,等回去以後再說。”
田小暉想想,也隻有這樣了,就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已房間,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心裏對林姍英說:“姍英,我對不起你啊。昨天晚上,我酒喝多了,犯下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啊。”
八點多鍾,薛思思洗刷完畢,像沒事一樣地走過來,對他說:“快去吃早飯,再不吃就沒了。”
田小暉說:“我不想吃,你去吃吧。”
薛思思也不強求他,就一個人下去吃了。一會兒上來,給他帶了一份早餐:“我給你帶了兩個雞蛋,兩個包子,還是這些好吃的。一個房間有兩張早餐券,不吃都浪費了。”
田小暉氣得吃不下。薛思思第一步的目的達到,心裏很高興,就嘻皮笑臉地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沙小紅剛才打電話來問了,什麼時候動身去深圳?”
田小暉這才想著今天的行程,深圳是不去了,但不能那麼早告訴她們。下午走,晚上出其不意趕回南陽鎮,殺老板一個回巴槍,挫敗他的色謀!讓他以後再也不敢騷擾蔣欣怡。
他正這樣想著,薛思思又說:“沙小紅在手機裏說,昨天晚上,她打了我們好幾個電話,說你的手機是通的,卻一直不接。我的手機關了,把他們急得不知怎麼辦好。”
田小暉看著她問:“你是怎麼說的?”
薛思思說:“我說田鎮長昨天喝多了,醉得一塌糊塗,就住張總公司自已開的賓館裏。他吐了一夜,我跟張總派的一個服務員伺候了他一夜,他現在還沒醒呢。”
“嗯,這個回答好。”田小暉說。
薛思思叮囑他:“回去後,你說的話要跟我一樣,就說昨晚張總派了一個男服務員,與我一起伺候你的。否則,他們會懷疑我們的,你明白嗎?”
“好的,我知道了。”田小暉聽她這樣說,又有些感激她,“呃,薛秘書,我頭裏還有些暈,我要再休息一會,我們十一點鍾退房回去吧。”
薛思思做著鬼臉,有些發嗲地說:“以後,我們兩人在一起時,不要再一本正經地叫什麼秘書,鎮長了。我們就叫名字吧,這樣親切一些。”
田小暉答應說:“好吧,我叫你薛思思,你叫我田小暉。”
薛思思挺立在他麵前,樣子曖昧地說:“在工作的時候,還是叫職務,以後我們結婚了,才能改過來。”說完她扭著兩瓣肥碩的臀部,有些興奮地走出去。
“我們結婚?”田小暉氣得笑起來,怎麼會還有這樣不要臉的女孩子啊?我真是服了她了。
這個時候,在後方的南陽鎮,另一場情事也在驚心動魄地演繹。
“蔣鎮長,走,今天我們去走訪幾個鄉村。”上午九點多鍾,周德安特別熱情來邀請蔣欣怡,“你當了大鎮鎮長後,還沒有到其它幾個鄉裏轉過。一個鎮長,不熟悉鄉村的情況,說不過去啊。”
盛情難卻,他又說得很在理,蔣欣怡不再猶豫,拿了包就站起來跟他往外走。盡管她已經與田小暉聯係好了,但她還是怕單獨跟周德安出去會有意外,就對周德安說:“就我們兩個人出去嗎?”
周德安裝作隨便的樣子說:“對,今天就我們兩個一把手出去考察。我誰也沒有說,算是微服私訪吧,這樣才能看到真實情況嘛。”
蔣欣怡跟他走到下麵的停車場上,周德安對她說:“你就坐我的車子吧。”
今天是星期六,場上車子不多,人也很少。周德安也怕被人看見他們單獨出去,馬上拉開車門坐進駕駛室。蔣欣怡站在車子邊,為坐哪個位置猶豫。最後,她還是拉開後排的車門坐進去。怕周德安的色手,蔣欣怡不敢坐到副駕駛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