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二人相互打量的時候南宮瑋因為受不住身上的劇痛而清醒過來,好在夢惜眼疾手快發現他已經清醒過來上前拔掉了他啞穴上的金針,南宮瑋的慘叫如同江河泛濫一般來得突然且一發不可收拾,夢惜連忙捂住耳朵一臉的嫌棄厭惡躲在了一邊,劉恒這時也微微蹙起眉頭但是眼神卻始終未曾離開南宮瑋。
無奈,陳靜若聽見自己的寶貝兒子叫的如同殺豬一般就想衝進去看看,好在南宮瑋還有些理智將人攔住了,這府上的人一聽見熟悉的叫喊聲都紛紛捂住耳朵一臉的厭惡,這聲音已經聽了一日了任誰聽了都要頭疼的,好在沒多長時間南宮瑋慢慢受了聲。
這時夢惜才走到他身邊將針收了回去,其實自己也沒做什麼,隻不過是通過刺穴讓他身上的筋骨歸為罷了,不過這南宮瑋之前被一些個不懂醫術的庸醫折騰個遍,筋骨未能歸為反而越來越偏重鑄筋骨如同抽筋削肉他不叫才怪。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南宮玉賞他的那頓板子並沒有真的打全,否則從軍營裏抬出來的時候筋骨早就該斷了才是。
劉恒和夢惜相視一笑微微點頭,夢惜將金針收好推開房門外麵的人立刻圍了上來,趁著人多慌亂的時候夢惜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她答應劉恒的事情已經辦好,希望日後他能體現出他應有的價值,否則今日助他上位的棋子南宮瑋早晚有一日也可以讓他赴萬丈深淵,一想到這夢惜的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從將軍府離開後夢惜並沒有直接回林府而是去了琉璃閣,此時的上官天韻和辛末兩個人應該已經在等著自己了,夢惜也知道南宮玉的人早就在將軍府外監視了,南宮瑋被人救了的消息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傳到他的耳朵裏,那樣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夢惜還是能躲則躲的好。
一進門,夢惜輕車熟路的走向了走廊的偏門,打開門後裏麵並非是空蕩的房間而是另一處暗門,進去可以直接通過機關到達三樓,也就是為什麼每次忠王爺來琉璃閣時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辛末的身份也至今無人識破,每每出動機關的時候夢惜都忍不住感歎,若是建這機關的人能夠為自己所用,從自家後院修一條秘道直至安文祥的房間,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豈不是更容易些,而現在夢惜已經沒有那種幼稚的想法了,就算不是為了黎明百姓而是為了她莫家的不白之冤她都要讓安文祥得到應有的懲罰。
下麵的人通報說是進來一個八字胡的男子少卿就知道來人定是夢惜不假,於是墨羽抱著衣服和少卿在出口安靜的等著夢惜的到來,結果誰想到人一出現竟然是個皮膚白嫩的嬌羞少公子。
“小姐。”墨羽看著夢惜有些看呆了,出來前她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夢惜的裝扮,誰想到竟然打扮成這副模樣,好好的一個俏公子若是沒有這兩撇胡子定是比忠王爺還要美上幾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胡子反而多了些風流之意,讓她這個未出閣的姑娘見了都小鹿亂撞這要是讓那些明月閣的姑娘們看見了還得了。
“恩。”夢惜應了一聲並未感覺到墨羽的眼神正如此強烈的看著自己,少卿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兩個人都未曾留意到夢惜臉上的一抹怒意,自己原本是不想太招搖的結果這一路走來竟然還有不少大男人調戲自己,如此這般隻怕反而多事了。
夢惜並未接過墨羽手上的衣服徑直走了進去,一進屋隻見上官天韻和辛末兩個人正在圍著一張圖紙計劃著什麼,見夢惜進來兩個人都愣住了,片刻,辛末噗嗤一聲笑出來將手上的狼毫一撇差點丟在了圖紙上。上官天韻雖是一臉怒容但是嘴角的笑意不減,眼神也越發有挑逗之意。
見這兩個人這樣的反應夢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就知道依著這兩個人的性子也會如此嘲笑自己,好在今兒個也不算是白忙活,以後自己有的是用到劉恒的地方。
就在這時,夢惜走向了桌前低頭細細看起桌子上的圖紙,原來這上麵畫的是皇城,每個街道甚至連那條胡同都標記出來,最終的是上麵用紅色筆跡圈出了幾個地方,夢惜一眼就看出被標記的地方都是城中要害,無論是進還是出都要經過這幾處,其部署十分周密如同太極八卦陣一般陰陽交替融彙其中,這辛末該不會是又打什麼鬼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