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魘猛地回頭,他死死盯著司川澤天冷笑著說道:“司川澤天,你當我是什麼?你敢利用我?”
司川澤天朝梵魘笑了笑。他輕飄飄的走到了梵魘身前,看著他笑道:“我怎麼會利用你?你的目標是讓龍昊過來,有一個人吸引他就足夠了,你放心,他一定回來的,女人,是他的弱點,這是我很早之前就確定過的事情。”
梵魘的手腕一翻,手指上飛快的閃過幾個印結,他的大威天龍印結造詣,比起梵摩不知道高了多少,司川澤天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一道冰冷的氣息,就纏繞在了他的脖子上,梵魘隻需要輕輕地一動手指頭,司川澤天的腦袋就會掉下來。
梵魘冷冷的說道:“你該死!”
司川澤天的臉色突然一變,原本正要一動的腳步停下,他死死盯著梵魘,然後輕輕的晃了晃脖子,感受了一下那一道刺骨的寒氣,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無比的輕鬆,他看著梵魘,口氣有些譏諷的笑道:“你想幹什麼?殺了我?”
“你以為我不敢?”
梵魘冷冰冰的說道:“你在我眼中,什麼都不是!”
深深的望了梵魘一眼,司川澤天突然笑了起來:“同樣的,你在我眼中,也狗屁不是,你算什麼?寄生蟲而已,至少,神道教掌控的日本是全世界最發達的國家,而印度……嗬嗬,梵魘,你們很可憐,也隻能搜刮民脂民膏而已。”
他陰狠的掃了一眼梵魘,陰沉的說道:“我是神道教繼承人,唯一的繼承人,而你,隻不過是梵天幾個繼承人之一,你敢動我一下試試?忘記了一百年之前給亞特蘭蒂斯當狗的經曆了?”
梵魘的臉色驟然變得無比的難看。
司川澤天說到了梵天心中最為不想提及的往事。
當年神道教和天門決戰,兩者拚得兩敗俱傷,而梵天卻輕易的就被亞特蘭蒂斯家族滅了一個來回,當時神道教還是幾麵開戰,梵天那個時候,完全就是傀儡。
這正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的原因。
司川澤天臉上帶著淡淡的譏諷,就那麼看著梵魘,梵魘漆黑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身後十多個帝釋天,更是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來身上的殺氣,但是,司川澤天卻根本連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
半晌之後,梵魘殘酷的笑了笑,慢慢的收回了手,陰陰的望著司川澤天說道:“這一次,就這樣算了,但是如果有下次,我一定會親手幹掉你的!”
頓了頓,梵魘又冷笑著說道:“你為什麼從燕京趕來?”
歪著腦袋看了梵魘好一陣子,司川澤天突然露出了陽光般燦爛的笑容。他雙手環抱在胸前,輕聲笑道:“我想看看你和那個家夥的決鬥,到底誰更厲害,當然,你如果幹掉他,我就不出手,但是如果他幹掉了你,我會趁著他受傷的時候,慢慢的虐殺他的!最後出手的感覺,我很喜歡。”
梵魘深深地看了司川澤天一眼,冷漠的說道:“你果然很陰險,我小看你了!”
得意的挑起了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司川澤天淡淡的說道:“曾經的我,迷失過,現在的我……!”
說道這裏,司川澤天緩緩地搖了搖頭,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下,話鋒一轉:“用他的女人當誘餌,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我們釣起來的,有可能是大鯊魚,你到底有什麼安排?”
梵魘冷笑一聲,傲然說道:“我隻是要和她決鬥,並不是要圍攻他,我不會傻到算計他之後再圍殺他,我們會單打獨鬥,如果我輸了,我放他的女人,如果我贏了,那些老不死的,也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