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妖嬈?尼瑪的花柳病妖精!
痛悔萬分的李磐,暗暗腹誹,臉上卻波瀾不驚,敗就敗了,死就死了,扯什麼犢子?頂鳥兒用。
李磐奮力地搖晃掙紮著身體,卻沒有絲毫地動彈,那些密集的柳枝兒,好像鋼鐵絲線,將他捆綁得極為牢固,看似非常柔嫩一折即斷的柳枝兒,被證明隻是自己的憑空想象,真正讓李磐感到苦惱的,一頭雄獅,竟然被最柔嫩的柳枝兒綁了!
完全走到了李磐的跟前,水柳王的氣息撲麵而來,立刻叫李磐深深地呼吸一口氣,貪婪地吞咽到了肚子裏。
太香甜了,太爽心了!
這種香氣,是李磐從來沒有聞過的,沁人心脾,神魂顛倒。
對李磐的小動作,水柳王也盡收眼底,她沒有責怪,反而有一種自豪,她的手伸了出來,指向李磐的臉龐,於是,沿途上的柳枝兒紛紛避讓,騰開了一條道路。
雙腿被地上的柳枝抓牢了,雙臂和雙手被其他柳枝禁錮了,陶然幾乎就是石化和凝固的雕像,任由人家處置了。
死嗎?有什麼可怕?、
李磐倔強地盯著水柳王的臉,心說,麻痹,你頂多隻能殺死我的身軀一次,老子卻可以YY死你一百回!而且是蓬草間野合倒插讓你哭嚎不止的那一種!
“果然是天人之體,膚色欺霜賽雪,臉龐美如冠玉!”水柳王的身材和李磐差不多,穿著紗綢質地的旗裝,在完整地包裹身體的同時,也極為鮮明地勾勒了自己的身材,苗條和豐滿的完美結合,將一名美婦人送到了他的身邊。
兩人相距隻有一尺。
如果不是被禁錮,李磐可以輕易將這名女敵人生擒活捉。
近前看,水柳王的臉龐和肌膚,都進一步清晰了,而且,那種中年人特有的從容警醒,端莊豁達,暗淡了許多,彰顯出來的,完全是一名美少女!
她的手指接觸了李磐的了臉麵,不,嚴格說是龍峰兄弟的臉上,著意地感受著,然後,整個手背都貼在了李磐的臉上。
“龍峰,我不會殺你,因為,你是我生命之中的第一個男人!我會好好珍惜你的!”水柳王忽然臉上嬌羞,垂下了眼簾,勾著頭不說話。
尼瑪,你……
李磐震驚,也大憨。你別說自己一二百歲了麼?怎麼才第一次跟男人愛愛?我跟你愛愛了嗎?扯淡,你再胡說八道,老子告你誹謗!
以為被她嘲弄羞辱了,李磐怒不可遏,可是,沒有手腳可以行動,激憤之下,忽然想到了嘴。
嘴咬?女人的戰鬥方式,不屑。而是唾沫。
呸的一聲,一口唾液重重地塗在了水柳王的臉上,因為她是低著頭的,所以,頭發下麵可以呈現正麵的地方不多,前額首當其衝。
“你?你怎麼這麼調皮呀?”水柳王悚然一驚,用左手將自己的前額護住,然後擦拭了,又在鼻子下嗅嗅,沒有任何生氣,相反,臉上是一種陶醉。
李磐不再吐了,吐唾沫也能讓人家如此享受,自己再吐,簡直是自虐。
“要殺快殺!老妖婆!”李磐憤怒了。
“呀,你幹嗎這麼說人家!你占了人家的便宜還充什麼正人君子?”水柳王那魅力得體的旗裝,招搖著身體豐腴的地方,吸引著李磐的眼光,解釋到:“花柳妖嬈,我平常很少用的,用的時候,也不用真身,長毛賊軍林鳳祥李開芳兩三萬人侵入我大清天津靜海,我用了一次,結果,長毛的先鋒大將束手就擒,一千騎兵和兩千五百精銳被斬殺,嘻嘻,我不過用了一根小柳條而已,這一回,我用的是真身啊,小乖乖!”
真身?什麼意思?
李磐不解地盯著她的臉,尼瑪,真身?騙誰?你要想要真身,就放開我的手腳,看我不真刀實槍地破破你的真身!
水柳王見李磐依然憤怒和疏遠,歎息一聲:“你是天人之體,男人可以吸取你的靈力,女人卻隻有合體一條道兒,我殺你自然容易,可是,這三百年一遇的機會,就白白丟失了,你看!”說著,她一個轉身,一團煙霧騰起,等煙霧速度散盡以後,站在李磐麵前的竟然是之前那個用手捉他要害,正麵合體的紗裙姑娘!
她居然可以變身。
衣服完全透明的另一種水柳王,風姿綽約地依偎在李磐的胸膛前,俯身摟抱住了他的腰,用嘴瘋狂地親吻著他的胸前。
“嗬,想不到世間人倫,如此美好!”肆無忌憚地發泄了一番愛心的水柳王,又一次變幻回到了先前的模樣,還告訴李磐,那四個姑娘中,她這個是真身,至於變成柳條的現象,隻是道法收束的一種手段,也就是說,她剛才,真的把李磐騙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