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之舞扭頭看去:“什麼?”
李磐一個健步衝上去,不,其實利用簡潔乾坤挪移法帖,閃到了他的背後,化掌為刀,狠狠地切在他的脖頸上,直接砍昏在地。
當劉之舞醒來的時候,雙手雙腿已經被牢牢地捆在了後麵,用繩子勾結,攢在一起。“姓劉的,如果你能夠帶我找到德州城的降頭師,並且破了他的法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一定會把你好好送回來的。否則……”
九姨太也在邊上幫腔:“劉爺,劉刑堂,我們家馮爺的本事,比你搶了多少,還在這位爺的手下丟了性命。你多多掂量!”
“啊,你是龍峰?”劉之舞臉色劇變。
“殺人凶犯!”李磐不動聲色地說,“殺了州判。”
劉之舞戰栗著遲疑了半晌,歎息一聲,點點頭:“好!”又搖頭:“那降頭師的道法非常深,恐怕你去隻是找死。”
李磐詢問了降頭法術使用和降解知識,劉之舞老老實實地講述了一遍。
“你騙人!”李磐訛詐威逼著。
“沒有!絕對沒有!”劉之舞苦笑不已,眼睛求援地看著九姨太:“夫人,求求您說一句好話吧!”
九姨太略一沉思,將嘴附在他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劉之舞為難了好久,終於點頭答應:“希望夫人為我做保,說到辦到!”
九姨太豎起大拇指對李磐比了比,表示沒有任何問題,才順著劉之舞的眼光,到前麵佛龕下麵,摸索了一陣,取出一張紙片,又詢問了劉之舞一遍,核對了,才滿意地給李磐:“爺,這是他的生辰八字!使降頭術時必備自己的。”
“嘿嘿嘿。”李磐一陣奸笑,按照劉之舞的方法,現場剪了一個黃表紙人,寫上了劉的生辰八字,姓名。然後將密室現有的一應道具都布置好,開始施展降頭術。
盡管想起喜兒腹部鼓脹疼痛的樣子,他極為焦急,也得慢慢來,弄清楚降頭術的整個過程,破解的方法,他對劉之舞絕對不放心,唯恐他給喜兒解除時,暗下手段,要自己學會。
確是邪惡的方法,幸好密室裏就有屍水,蛆蟲,蠍子蜘蛛等毒蟲的搗爛煎熬成的汁液,看起來,劉之舞遠不像他跟毓賢表白得那樣善良,近期還可能做了不少。
忍耐住惡臭,李磐在劉之舞的指點之下,對他進行了施降。這是一種快速見效的方法,幾分鍾以後,劉之舞就開始皺眉低吟。李磐上前觸摸他的肚子,果然脹大發硬。
“小爺真厲害,竟然一學就會,平常之人,得苦練三年以上,才有靈力道法!”劉之舞敬佩地說。
劉之舞會不會故意偽裝?
李磐還是不放心。不過,運用解降的方法,馬上進行嚐試。
這主要是冥想,對準苦主的方位,努力地冥想,想象出他的輪廓,特別是丹田的位置,用手對準這位置進行掏挖,將剛才冥想打入其中的降頭,就是毒煙等物,排擠出來。
李磐的感覺很敏銳,很清晰,所以在冥想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困難,更重要的是,他這兩天研究乾坤挪移法帖,進行了冥想訓練,有了一定基礎。
他看得非常清楚,剛才用手打過去的一團煙霧,現在還在劉之舞的丹田裏繚繞,氤氳,他費了很大勁兒,才將其全部抓了出來,淩空抓物,反複用意念想象。
“爺,我好多了,你真行!”劉之舞在過程中非常緊張,直到李磐結束破解過程,他才如釋重負。
劉之舞確實沒有欺騙他,整個過程中,他都認真地觀察了這家夥,有沒有欺騙,他一眼都能夠看穿。
“咳!”李磐忽然將右手在空中一抓,再次打入了劉之舞的丹田之中。他的意念之中,那團煙霧繚繞著,被勁風吹拂,撲了回去。
“爺,你要幹什麼?”劉之舞驚呼一聲。
“劉爺,等我妹妹的降頭解除了,我再給你解!”李磐冷冷地說道。
劉之舞苦笑一聲,不再哀求。
李磐迅速地回顧著整個施降頭和解降頭的法術,反複地銘記,並將程序要點化,歸納出關鍵詞,能夠嫻熟的記憶和運用。
九姨太把玩著那枚玉佩,很是喜愛的樣子,見李磐看她,急忙媚笑著:“爺,這是知州毓賢大人的,上麵還刻有他的生辰八字呢!”
李磐忽然眼睛一亮,將玉佩抓到了手裏,對,這個毓賢,得挾製一下,也許將來施用降頭術可以控製他!
李磐又詢問了德州青幫的苗疆降頭師的情況,可惜,劉之舞不太熟悉,隻說人家的道法比自己深得多。
“爺,要是您還不相信的話,可以對我施降頭,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九姨太勇敢地說。
“走吧!到德州去,”李磐一招手,將九姨太拉到了身邊,又將劉之舞拖到了腳下,好像電梯的小空間位置,隨即,念動了咒語。